有一些深藏不露的大师都被这个震惊到了呢,说我小小年龄很有本事呢。”
我小时候戏很多,也叫她妈妈,当时我们的关系还算融洽,我在这个时候拼命飙戏实则并没有想得到馥汀兰的夸赞,只是想着一本正经的胡邹几句,悄无声息的掩盖住我的不安,或能得到她一丝丝关注便罢了。却不想,这小东西让见多识广的馥汀兰也露出了惊诧的神色,那冰凉冰凉的目光盯着我的眼睛,果然又追问着,“你做的?”
“虽然形态有些诡异,但是有些可爱吧。”我甜甜的慢条斯理地说道,若无其事地轻飘飘转身,在梳妆台上随便捏起一把木梳梳着头皮。
这是管家爷爷过去交给我的,这样可以有助于身心放松,尤其是在夜里睡前,格外助眠,我有意的躲避着馥汀兰那双眼睛,草草梳了几下,便丢下那柄梳子。
“这真是你做的?”馥汀兰并未在意我简单的寒暄,她轻轻蹙着眉间,边问我,边捏起那小茶碗。
梳妆台的镜子里,我余光瞥向馥汀兰正伸手握起那小玩意儿,她眼睛里如静水般流转,那些淡淡的似乎表达着不同寻常的惊奇,但她依旧持着极致高雅的姿容。
尽管我才近十四岁,但已然能看出我们的脸无比相似,而她十几年如一日,从未有过变化,这也是我这个年龄时渐渐注意到的。
我睁大着眼睛看着镜子中的我与她。我的头发不似馥汀兰那样长,但是也到了肩膀,触感柔软,漆黑亮泽,除了模样稚嫩,却可说是一模一样。
东西进了她的手,无需我再解释什么,她便能看得出端倪,我自知般的头也不再抬的钻进被子里,打了个哈欠,只应了她,便没再回她其他的话。
我那时毕竟年龄小,睡得甚快,很快便神智不清了,半盏茶的功夫便听得深睡的呼吸声。我睡觉的教养良好,既不翻滚也不磨牙,连手脚也一动不动,小声说着梦话,“妈妈,抱抱……”
馥汀兰独自一个人飘零在人世百余年,她必定十分孤独寂寞。听见我这一声唤,心处的柔软被戳中了般,她张开的双臂不知是该收了还是该继续伸着,她很想抱抱我,也渴望我的温度包裹着她,可是她很快便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后退了一步,甚没言语地摇了摇头。
这大约是对一个人最恶毒的诅咒吧,家人离散,不死不老,孤独百年,不能触碰自己唯一的亲人,她很想哭得惊天动地,然而她心头的那一潭泪水早就干了,如风中的一片落叶,她捉住自己的胸口,好不容易将那口气轻吐了出来,方才为我盖了盖被子,离去时,背影落寞孤寂。
书房内,灯光昏暗,听得外面刮着的风,如妖在怒吼着,天空上端却是朗月晰星,那缕月光清透得照进窗棂,照在正坐在床边的馥汀兰的脸上。她面前的桌案上,并排放着那尊卷缸和我做的这只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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