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思源来说,或者更确切的说是沈安之,他从不肯退幕,只要馥汀兰安在。在那一个专门为馥汀兰不会退场而设置的奇特场景,虽然场景很长,但逐一会在岁月的长河中渐渐显露出来。以至于所刻画的这个故事究竟是喜剧或悲剧都说不太清楚,大致只能是仁者见仁罢了。
陈思源这桩瓷器生意已经很显然驾轻就熟了,他从事这个事业已经有了不少年头,这样说诸位可能觉得夸张了一些,但是绝不是恭维,很显然他对于瓷器的了解,如果刨去馥汀兰超常人的能力,陈思源可以用肉眼辨别瓷器的水准是完全高于馥汀兰的。
这个地区是有名的瓷器胜地,源远流长,已有五千多年的历史。且不说是唯一一座以生产陶瓷而著称的古老城市,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开始,从国外引进了一条国外建筑陶瓷的生产线,如今虽然基本已经荒废了,但留下了很多传承,仅存的手工艺者也都是那些名家后裔,是为北流派的封神之作的源头,且基本是手艺独家不外传的,按理说百万年薪根本打动不了这些有深厚资历的主,陈思源是用国外拍卖的巨大的后端收益吸引着老先生们,换句话说是一个发财的机会,他有着十足的把握掌控全局,而这也定然是一桩成熟且利益丰厚的生意。
片刻之后,我与陈思源已经站在家里的客厅里了,馥汀兰正捧着一个青花瓷器坐在房厅的沙发上,那卷缸正是陈思源的父母在去世前千回百转送回的那尊。见我们回来了,馥汀兰将卷缸轻轻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起身站在凸肚窗前。
馥汀兰沉默的看着远远那片烟雨朦胧的山脉,散发着天色已晚的惆怅。自从来到这里,馥汀兰很少去别处走走,她几乎时不时都在研究手里的那尊瓷器,郁闷的是始终还没有任何头绪。
许久后她唤来管家,将卷缸送回了书房架子的专属位置上,平静地将脸转向我们,眼睛里毫无情绪的扫过。
陈思源对于这一切,并不以为然,他恭恭敬敬的站在馥汀兰的面前微微颔了下颚,“馥先生,四周的古窑已经采集的差不多了,我的计划是立刻建立一家工艺品公司,所有的生意针对出口国际,第一站我们放在扶国,您看如何?”
陈思源将带有手工艺人名单的文件递给馥汀兰,馥汀兰看着陈思源的眼睛许久,并未接手。
但馥汀兰显然对这个提议很满意,对于她来说最想触及的国家便是扶国,自从陈思源的父母去世后,她如断了左右手,尽管那边的“祖国社”名义上依旧属于她,但是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已是音讯全无了,若能用此机会再次连接与扶国的往来,自然很好,然而她当然并不信任陈思源。
馥汀兰很清楚这样将陈思源留在身边养着,一来是希望能够给吴倩玲夫妇一个交代和留个念想,毕竟这是铃铛唯一的后人,于情于理这是她最重要的孩子,另则,她即便曾猜测过什么,但也绝不愿意将那种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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