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赵军如果真打他们一顿,这矛盾化解了,对李家兄弟而言,反而是件好事。
赵军闻言一笑,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张大哥,过去事儿就拉倒了。
你们该杀黑瞎子仓,就去杀黑瞎子仓,我和宝玉先走了。”
既然赵军都这么说了,张援民知道想拉赵军入伙,似乎是不可能了。
除非把李大臣、李二臣赶走,可邻里邻居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哪里抹得开面子。
所以,张援民只能和赵军、李宝玉道别,而临走时,李宝玉加了一句:“张大哥,你跟他俩去,你可得小心点儿,别有啥事,他俩给你扔下。”
“不能,他俩这回不能了。”张援民能说什么?这能如此应了一句。
而李大臣、李二臣,却只能愣愣站在那里,任由李宝玉拿话磕打着。
张援民目送赵军离去,然后回身,视线在李家兄弟身上来回移动。
李大臣被他看得发毛,是在受不了就问:“张哥咋的了?”
李大臣一说话,张援民则把目光留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一会儿咱们杀仓子,遇见危险了,你俩不能跑吧?”
“不能,不能。”俩兄弟连连摆手,对张援民做着各种承诺。
张援民点了点头,又问李大臣:“大臣,你们那黑瞎子到底咋杀的?咋还能杀秃噜了呢?”
李大臣把当日自己兄弟二人的操作,给张援民说了一遍,当张援民听到他俩拿两根大木棍,往那仓子口别的时候,他就笑了。
张援民把五根水曲柳棍往身上一扛,对李大臣笑道:“你俩没经验,那仓子口不能那么别,今天你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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