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也甚为深厚,但彼此之间的轻视,却也是礼部同僚中有目共睹的。
钱大人若主持新筹建的大学堂,必然会将他那一套道统之学贯彻下去,此实为大害也!”
魏忠贤、宋应星二人闻言,也是微微点头,表示同意徐光启的说法。
朱由检却笑了。
“徐爱卿,朕也是随口一说,这不是想着给你们筹办大学堂扫清障碍嘛。”
朱由检端起一杯酒,浅饮一口,道:“那你们说说,该如何让文官清流们,在筹办大学堂的事情上少说话、多干事呢?”
然后,他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还轻叹一口气,又吃了一大口不知名飞禽的肉。
忽悠归忽悠,能抓紧时间胡吃海喝、大肆浪费,就绝不放松。
他这一句话问出来,徐光启、宋应星垂头凝思,似乎在挖空心思的想对策。
魏忠贤迟疑片刻,试探着问道:“万岁爷,奴婢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啊,咱这不是在商量嘛。”朱由检随口说道。
“奴婢是这么想的,咱不妨先给东林党余孽一棍子,然后,再给他们俩小枣……”魏忠贤说着说着,声音就低沉了下去。
“哦?怎么个先打一棍子,再给俩小枣啊?”朱由检一愣,笑骂道:“你这个魏忠贤哪,什么都好,就是说话吞吞吐吐的不爽利,你要是再这样,朕可要罚酒了!”
说着话,他端起一杯酒随手递给随侍太监,指着魏忠贤笑道:“去,给你们九千岁灌下去。”
场面一时间有些欢快。
魏忠贤乐颠颠的饮下一杯‘罚酒’,笨拙的用袍袖抹一下嘴巴,讪笑道:“万岁爷,奴婢是个阉人,所以呢,有时候想出来的招式,难免就有些落于下乘……”
“你这是下流,什么下乘,还真以为自己是绝世高手呐?”朱由检摇头笑道。
“是是是,奴婢这是下流,但对付那些空谈误国的家伙,奴婢的下流手法,往往还挺管用呢。”魏忠贤渐渐也放松下来,说话时的神情自然了不少。
看来,这大忽悠术还真管用。
“万岁爷,奴婢是这样想的,明日早朝时,万岁爷不妨揪住一两位文官大臣的小辫子,痛斥也好,下大狱也罢,反正也不用杀头,就是给他们来一个敲山震虎。
然后呢,那些文官清流们便会以为,万岁爷是受了奴婢这个老阉货怂恿,要对他们下死手。
他们必然会闹将起来,要么纠集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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