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败家子,大明朝越是混乱,败的也就越快……
‘不过,该提防的,还是要防备一二,别让自己的败家大业刚刚起步,先被这帮阉货给弄死在后宫……’
朱由检思量着,沉吟几声,温言说道:“朕心里明白,魏爱卿为操持新帝登基大典,同时还要主持大行皇帝以及皇嫂们的尊号呕心沥血,辛苦你了。”
魏忠贤一听,不追究此前的祸事,心中略安。
“为大行皇帝举行国丧之事,有什么难处,你尽可讲来,”朱由检淡然说道:“可千万不要给朕…咳,千万别给大明朝省银子,能花多少就花多少。”
魏忠贤赶紧跪下磕头,泣血上陈:“内臣深受先皇遗惠,岂敢在国丧之事上节省银子!”
朱由检微微点头,好像不经意的想起什么事,随口问道:“当年,太祖爷的国丧事宜,花费了多少银子?”
魏忠贤略一沉吟,答道:“据一些内廷典籍所载,太祖爷虽说留下遗诏,他老人家的国丧一切从简,但有据可查的花销,大约超过四百万两……”
说着说着,魏忠贤的声音低了下去。
一个太监,如此议论大明朝的太祖爷,若是让那些文官清流们耳闻,估计又得加一条诛灭九族的大罪……
这个新主子,脸上又没什么表情,还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那天启帝的国丧花销,预算了多少?”朱由检终于放下手中书卷,很认真的盯着魏忠贤,双目炯炯,似乎颇有深意。
这问题,倒叫魏忠贤为难了。
说多了吧,新帝不喜怎么办?说少了吧,谁知道这位新主子在想什么。
“根据内臣和礼部尚书张瑞图张大人刍议,约莫在两百三十万……”魏忠贤犹豫不决,但终于还是报出一个他认为差不多的数字。
不是很高,也不是很低。
以他对天启帝、新帝朱由检兄弟之间的关系判断,二人虽说为兄弟,但其实私人感情并不是很深厚。
甚至,天启皇帝对这位‘信王’,一度还产生过杀念……
“这怎么行!”朱由检伸手,在案几上重重砸下,面色痛楚,悲声说道:“先帝待朕,名为兄弟,情同手足!
魏爱卿也知道,朕幼年时,母妃遭难,从小孤苦无依,若非先帝哥哥时时照拂,恐怕早已饿毙冻杀在王府某处了……
二百三十万两银子办国丧,这是寒碜先帝爷呢?还是对外宣称,我大明朝国库国力衰弱、国库虚空,竟然连大行皇帝的国丧都举办的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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