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平笑着举杯。
一杯喝尽,曹明康余光扫到祁怀谨,一脸兴味道:“太子纳侧妃,钦天监选了哪天的好日子?”
祁怀谨忙放下酒盅,道:“回大人,五月是毒月,诸事不利,选在了六月十八。”
曹明康点点头,“子怀今年二十出头了吧?”
顾长平:“二十有二!”
曹明康叹道:“不小了,是该说门亲事了,可有相中的人家?”
顾长平抿了抿唇瓣,苦笑道:“我这样的人,京里有几个姑娘能相中。”
“胡说!”
曹明康一拍桌子,“依我看,是那些姑娘配不上你!”
这话,便是挑拨了。
四九城里谁不知道顾长平和苏婉儿曾是相好过。
如今苏婉儿攀了太子这棵高枝,顾长平多年相思成空,现在心里怕是把苏婉儿和太子恨了个底朝天。
“先生抬爱!”
顾长平垂下眼,脸上有一抹戚色,像极了被人抛弃的痴心汉。
曹明康拍拍他的肩叹了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的亲事我会留意。”
“谢先生!”
……
靖七这会正一阵阵后怕呢。
冲动过后是冷静,冷静想一想,自己处境堪忧。
自己救了徐青山,朴真人恨她恨得要死,本来她打算不掺和他们之间争斗的,现在看来是不成的了。
也不知道高美人他们会不会看在自己辛苦救人的份上,能护她一二。
要是不护着,她也只能学鲁长平从国子监退学,回临安府读书了。
因为后悔,剩下的两个休沐天哪都没去,缩在房里温书写字。
元吉的伤用了药,一日好过一日,靖宝想着这孩子临危之时,竟然能牺牲自己,心里对他又看重了一重,让阿砚得空教他些拳脚功夫,用来自保。
阿砚得了令,立刻把元吉从床上拎下来,也不管他伤好没好,先教他扎马步,于是整个院子就只听见元吉被虐的嗷嗷叫的声音,
在府中的最后一日,史明史亮两兄弟把狗二蛋从庄上接了来,小家伙浑身脏兮兮,见着靖宝,扑通跪下磕头。
靖宝命阿蛮带他下去冲个澡,换身衣裳再来。
都说人要衣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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