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干什么?
打消你的邪念!
徐青山也不管身上是不是还滴着水,把衣服随意一套,便冲了出去。
靖宝抹了一把脸,松开手看了看身上--不好,衣服湿了贴在身上,曲线露出来。
哪里还敢多呆片刻,拿起木桶抱在胸前,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砰--”
头撞上一堵硬梆梆的墙,晕头转向,抬头一看,是堵肉墙--徐青山的后背。
杀千刀的,怎么还没走?
靖宝气得差点没走火入魔,绕过他,扭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徐青山被瞪得莫名其妙。
他是突然想到娘娘腔被他湿了衣裳,万一被别的坏小子看去了,指不定又生出什么事来。
为了防止国子监再死一个石舜,他硬是忍着一身鸡皮疙瘩在门口守着。
好心当成驴肝肺。
忽然,余光看到前面的娘娘腔忽然停了下来,抬头,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是顾祭酒!
今儿是他值夜!
顾长平凝视着两人,瘦削的脸孔在幽暗中清冷异常。
“先,先生!”靖宝声若蚊绳,颤颤威威。
顾长平冲徐青山一抬下巴,“你怎么会到这里冲澡?”
徐青山:“我们那边连冷水都没有了。”
“你……”顾长平欲言又止。
我什么?
徐青山有一瞬间的纳闷,不过下一瞬,他就知道顾长平为什么欲言又止了。
因为自己裸着上半身,娘娘腔红着脸,垂着头,水从他脸上,发梢一滴滴落下。
卧操!
他一定是误会我与娘娘腔有什么私情。
我他妈真冤。
“你以后不要再往这里来!”顾长平淡淡道。
“谁爱来?”
徐青山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路过娘娘腔的时候,他还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
“哐当!”
靖宝手中木桶掉落在地。
她低头一看,整颗心都凉了,手忙脚乱的抱住自己,“先生,我……”
哪还有先生的影子。
只有一轮寒月,挂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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