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樱听后皱了下眉毛,“应该不至如此吧?那席大奶奶看着人还算不错的。”
“谁知道。”
“没事,只要纪公子相信你,对你好就行了。”骆樱满不在乎地道。
曲潋朝她笑了下,便也不纠结这事,和她在院子里乱逛一通,直到下人过来,告诉她们宴席开始了,一群姑娘方才浩浩荡荡地往摆宴的院子行去。
入座的时候,席姿和几个骆家姐妹们坐在一起,曲潋自然也在,她冷淡地看了曲潋一眼,并未出声,但看到的人都能感觉到席姿心里有些不高兴。
“阿姿,你作甚?”骆樱喝着菊花酒,很直白地道:“难道还在为先前的事情不高兴?你平时可不是这般小气的人。”
席姿差点想瞪她,她确实不高兴,但若是当众承认了,不就是说自己是个小心眼的么?只能违心地道:“怎么会呢?我不过是想到一些事情罢了。”
骆樱哦了一声,又道:“既是如此,今儿就应该大家高高兴兴的才是。对吧?”她说着,朝附近几个贵女们微笑。
“对啊,阿樱说得对。”承恩伯府的姑娘刘菁第一个附和,朝骆樱眨了眨大眼睛,很是可爱。
骆樱回了表妹一个欣慰的眼神,决定以后有机会,就帮帮菁表妹,说不定还能让七哥忘了曲潋,和菁表妹结连理。
席姿再次郁闷得不想说话。
骆林看了看,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也看得出席姿落在下风,便保持沉默,没有像以往那般出来圆场子。
于是这一桌的气氛有些沉闷,唯有骆樱和刘菁不受影响,等螃蟹上来,让丫鬟过来帮她们拆螃蟹,两人边吃边拼着螃蟹壳,一片天真烂漫,根本不受什么影响,教人看得叹息不已,也让席姿心里越发的难受。
曲潋很淡定地坐在旁边,如往常般并不多话,谁看过来,她便回以一个柔和腼腆的微笑,让那些姑娘们也有些不好意思,也忙回以笑容。
等螃蟹宴结束后,小姑娘们对曲潋终于有了个大概的印象。
果然如传闻中的美貌,性子也娇怯腼腆,让人十分怜惜。
曲潋没太计较他人如何看待自己,眼瞅着螃蟹宴结束了,众人不是去花园里赏菊喝菊花酒,便是在花厅里抹牌说话,让她有些心急。
“阿樱,咱们去嘉善堂吧。”曲潋拉着要去打叶子牌的骆樱,“我还没见到那位余公子呢。”
骆樱猛拍着脑袋,她玩得太愉快了,差点忘了这事儿,想了下说道:“走,咱们先去问问人,看看嘉善堂那边如何了,若是祖母要见那余公子,咱们也躲到一旁去偷看。”
可惜,等她们去嘉善堂后,却被告知一群老太太们正在抹牌,曲沁和骆槿等人在旁伺候,而余家的公子先前来过了,很快又离开了。骆樱不好询问得太详细,只好和曲潋先离开,出了嘉善堂后,她眼珠子转了转,又有了主意。
她又找来了个小丫头,赏了她碎银子,“去打听一下几位少爷们在作什么。”
小丫头得了赏银,自然很听话地去了,不到半刻钟便回来,禀报道:“樱姑娘,少爷们陪着今儿来府里的客人在花园南边的凉亭那儿赏菊作诗呢。”
“真是好兴致。”骆樱嗤笑了一声,便拉着曲潋往花园走去,“走,咱们去花园那儿。”
两人又兜转到了平阳侯府的花园门口,守园的婆子看到她们有些吃惊,忙拦了她们,“哎哟,两位姑娘,少爷们正和今儿来的公子们在花园里赏菊作诗呢,你们还是去别的地方玩儿吧。”
骆樱自是不干,让翠屏朝婆子塞银子让她通融,那婆子看着很是心动,但想到骆大夫人昨儿就敲打过他们这些下人,若是不小心发生什么事情,差事丢了不要紧,命没了才是可怕的,当下仍是摇头。
最后婆子架不住骆樱威胁利诱,问清楚了她们只是进去瞧瞧并不会靠近后,她眼睛转了转,给她们出主意,“姑娘可以去阁楼那儿,那儿瞧得清楚。”
骆樱问明白了是哪里的阁楼时,双眼亮晶晶的,又赏了婆子后,便和曲潋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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