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骆樱时目光微闪,然后笑着迎上来道:“樱表妹怎么来了?先坐吧。”
骆樱看到曲沁,暂时按捺住脾气,和曲沁见了礼,说道:“沁表姐,我找阿潋有事。”
见骆樱来势汹汹,曲沁知道小姑娘家的感情用事,怕是骆樱对纪凛也有点儿意思,又是个娇纵脾气,所以跑过来质问妹妹来了。这让她心里有些不悦,怎么看都觉得来势汹汹的骆樱凶悍,妹妹那么柔弱,定会在她那儿吃亏。
所以,瞬间曲沁便有了主意,说道:“可真不巧,我们今儿要回家了,正忙着,可能没时间招待,樱表妹改日再来吧。”
“我就找阿潋说两句话,说完就走,不会打扰太久的。”骆樱赶紧道,她知道曲沁的性子,别看着平时端庄稳重,但一直很护着曲潋,有时候连她都不能对曲潋太凶。
就在曲沁要拒绝时,曲潋出声道:“姐姐,我和阿樱说几句话,没事的。”
曲沁见妹妹一双眼睛巴巴地看着自己,骆樱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虽然担心,但想着上辈子骆樱后来也和妹妹感情挺好的,便由着她们去了。
曲潋拉着骆樱进了她的卧室,让丫鬟们到外面候着。
刚进房,骆樱便沉着脸甩开了曲潋的手,气哼哼地坐在一旁。
“你怎么了?”曲潋明知故问,声音放得很轻柔。
骆樱唬地转过身,愤怒地道:“别假惺惺了!我算是看透你了,你明明和纪暄和有婚约,竟然从来不告诉我,害得我、害得我……”眼泪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差点就要掉出来。
“阿樱。”曲潋有些急了,骆樱的性子何其骄傲,从来没见她哭过,现在竟然一副要掉眼泪的样子,便知道她和纪凛的婚事对她的影响。
对骆樱,她虽然不能像对姐姐一样对她真心实意,可是她从来未欺骗过她,对她也是真心交好的,很是包容她的性子。
“若是我知道你和纪暄和有婚约,我根本不会……呜呜呜!我伤心死了,都怪你!”骆樱说着,便趴在了炕桌上哭了起来。
曲潋看她这副孩子气的模样,反而有些想笑,但也知道自己要尽快解释,免得她误会下去,忙道:“这可不能怪我,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事实上,这事连我娘和姐姐都不知道呢,若非淑宜大长公主说了,我们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骆樱的哭声一顿,抬起脸来问道:“真的?”
“真的!”曲潋一副严肃的样子,“若是我骗你,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骆樱见她发了毒誓,终于信了她,拿帕子擦脸,闷闷地道:“那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连你娘都不知道?”
曲潋坐到她身边,给她倒了杯茶,叹了口气,“听说好像是我爹去世之前定下的,当年我娘和我姐姐都不在宣同府,我那时候年纪小,又生着病,根本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听罢,骆樱一脸同情地看着她,见她小脸上忧愁的样子,心里不禁泛起了同情,对她道:“好吧,我明白了,这不是你的错。”然后也跟着叹了口气,闷闷地说:“既然你和纪暄和有婚约,我……我才不抢别人的未婚夫,以后我就再也不看纪暄和一眼,若是我再看,我就让自己眼瞎掉!”
“阿樱!”
骆樱见她一副感动的样子,不由有些得意,她虽然任性了点儿,但也是读着圣贤书长大的,才不会做出这种抢姐妹未婚夫的卑鄙无耻的事情来。果然,阿潋不是很感动么?
不过,想到喜欢曲潋的同胞兄长,骆樱又苦了脸。
如今曲潋既然和镇国公世子有婚约,那兄长和曲潋是不可能的了,也不知道他如何伤心了。
两人坐着说了会儿话后,骆樱便离开了。她是翘课过来的,解了心结后,便得回去上课,免得让母亲知道,她可要受罚。
曲潋亲自将骆樱送出去,两个少女手拉着手一副好姐妹的模样,看得坐在厅堂里喝茶的曲沁不禁有些发愣。
她突然明白为何上辈子出了那些事情后,妹妹和骆樱的感情仍是那么好了。
“沁表姐,我先走了,以后有空我去双茶巷找你们玩。”骆樱打了个招呼,便带着丫鬟急匆匆地离开了。
曲潋将骆樱送走后,转身见姐姐盯着自己的样子,顿时有些不自在。
“姐姐,你看我作甚?”
曲沁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和阿樱感情挺好的。”
曲潋眨巴了下眼睛,故作无事道:“阿樱看起来虽然娇纵了一些,但人挺好的。”还挺天真的,很容易哄。
很快丫鬟们收拾好了东西,姐妹俩便去辞别了骆老夫人,乘坐马车回双茶巷的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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