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他们索然无味,而你老婆我美绝了。这样岂不是很有利夫妻和谐?”
云及月说得挺起劲的。
见江祁景不说话,就说得更起劲了,丝毫不觉得没人回话是件尴尬的事情。
她还准备滔滔不绝,电话却直接被挂断了。
嚯嚯,没话说了吧。
云及月放下手机,对江祁景的印象分狂掉。
按她一贯的性子,被迫跟江祁景这种男人在一起之后,很有可能会精神出·轨……吧?
所以脑海里那个模糊的人影和江祁景对不上,是真的对不上,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
江祁景继续看下属发来的财报。
没看几眼,满脑子都是云及月又软又媚的声音。
总觉得她哪里有些不同,但细想——
男人合上笔电,视线移向车窗外繁华的夜景,以及隔江可望的明都总部大楼。
他关心云及月做什么。
云及月这一觉睡得相当美滋滋,第二天早上起来看评论里成千上万个“仙女姐姐awsl”“信女愿用十年寿命换魂穿云及月十分钟体验做顶级美女的感觉”,心情更美了。
洗漱完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发现门口快递箱又塞了两个包裹。打开一看,全是江祁景让人送来的——
一个包裹里装的是aziut100游艇的相关手续,需要她签字确认。
云及月对这个游艇记得挺清楚,是江祁景把她从新西兰哄回来的时候买的。
另一个盒子里装的是vca的定制铂金表,表盘是玫瑰花,附赠了订单,下单时间是凌晨三点左右。
云及月第一反应不是江祁景凌晨三点还想着拿什么礼物哄她,而是——
这个男人那么晚了都不睡觉的啊?精力好像是挺充沛的。
幸好他昨天去和席阑诚谈生意了,不然凌晨三点睡不着觉的,可能从江祁景一个人,变成了她和江祁景两个人。
云及月心有余悸地戴上了表。
明天就是h家大秀,她没空去管江祁景,吃完早餐就栽进衣帽间开始选战衣。一选就是不亦乐乎的整个下午。
直到接近晚餐时间,有个不速之客前来拜访了。
云及月走出花园,看着门口遗世独立的席暖央,眉轻挑:“席小姐请进吧。”
席暖央还愣了半秒。
依照她们上次在星辰宴所碰面的印象,她本以为云及月会刁难她几句。
走进客厅,云及月靠在长长的沙发上,手托下巴,懒懒地问:“席小姐这个点儿来,是打算蹭我一顿饭吗?”
她架子端得高,用词客气,话里话外、一举一动却都拖着长长的讽意,和席暖央最初认识的云及月一点差别都没有。
但和最初没有差别,和最近的差别都大得很了。
席暖央肯定,上次、上上次见到的云及月绝不是这样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地下停车场里质问江祁景的云及月,要说对江祁景半点感情都没有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就是吃准了这一点,今天才来找云及月。
可是看样子好像失策了。
“我是来向云小姐道歉的。之前在发布会上做的一些事,现在想来实在有些欠妥,给你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云及月慵懒地勾起唇:“江祁景在发布会还没结束的时候就让人警告过记者,我没什么影响。”
说来有些自相矛盾——江祁景让人封锁了消息,至今没有半点风声漏出,按理说她不该知道银蓝中心发生的事情。
但回忆起来,关于发布会上席暖央说的话做的事,脑海里都有清晰的印象。
难道她去过发布会现场吗?
可是完全记不起来了。
不过席暖央这种不入流的角色,记不住就记不住吧。大脑自动清理掉垃圾也挺好的。
席暖央:“可媒体不说,不代表圈子里不会有人走漏风声,总会让人产生误会。”
席暖央这话好像是故意激她似的。
可惜云及月一点也不上钩,笑盈盈地道:“没关系啦,被骂第三者的又不是我。”
“……”
席暖央露出温雅的笑:“云小姐心态真好。”
“你喊我江太太比较好。”
席暖央蓦然捏了下裙摆,用力之大造成了一大片明显的褶皱。脸上清浅寡淡的笑容没有变化,只是表情有一丝僵硬:“……”
云及月关切地道:“是喊不出口吗?”
句句都在里面地戳人痛处。
席暖央视线往下落,看向她纤细手腕上的玫瑰表盘,僵着的表情逐渐舒展开:“这是江总送给你的,对吧。”
见云及月点头了,席暖央从包里拿出类似款式:“好巧,我也有一只。”
只不过云及月的表盘是玫瑰,她的是个小星球。
云及月:“哦。”
“他当初让我帮忙挑一只符合你气质的表,想到你的性格,我就选了玫瑰。”席暖央道,“也借你的福,江总送了我一只类似的款式。”
所以礼物不是江祁景挑的,虽然是定制表盘,却也并非独一无二。
云及月静了静,不甚在意地道:“席小姐是觉得撞同款是件尴尬的事情吗?人家看我当然是看脸,又不会看表。”
美貌是花瓶的最终武器。
云及月也不在乎江祁景到底给多少个女人送了表,送表的女人到底有多婊,自始至终轻描淡写,反倒衬得一向高洁的席影后小肚鸡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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