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清水村,也没有多打听,年纪是对得上的,血型也一样,拿去国外做dna亲子鉴定结果,也是吻合的。
他们有什么理由怀疑呢?
他们哪里知道,当时乔一莲交给他们的头发不是自己的,而是乔二莲的。
人家处心积虑的算计,有心算无心,避不了。
连二少主动请缨,“爸,我这就去一趟清水村,坐飞机去,很快的。”
“好。”
乔美华的脸色惨白如纸,“连先生。”
“送她去警察局。”
连守正不想再看到她,怕忍不住会出手打人。
三天后,连守正就接到了连二少的电话,将自己关在书房,任谁来敲门都不开。
连大少和杜衡守在外面,忧心似焚。
“爸爸,您开门啊,不管发生什么事,您都要吃点东西啊,都两天不吃不喝不睡了,您这样会病倒的。”
连二少风尘仆仆的踏进家门,面色凝重极了,”爸,我回来了。
“
书房的门终于开了,连守正走了出来,本来乌黑的头发全白了,一夜白头。
连家三兄弟大惊失色,“爸。”
“拿来。”
连守正面容憔悴不堪,眼底一片青黑,双手是颤抖的。
连二少默默将文档袋送上,连守正打开来,一份份的细看。
乔二莲的户口证明,从小学到高中的成绩档案,还有录取通知书。
他呆呆的看着乔二莲高中时的照片,不禁眼眶红了,这才是他的亲生女儿!
她好瘦,瘦的都脱相了,眼睛很大,充满了迷茫和痛苦,还有浓浓的孤寂。
连二少深深的叹息,遗憾极了。
刚刚知道亲妹妹的存在,她已经去世几年了。
去的时候太年轻了,还没有盛开,就已经凋零,想想就心痛。
人生啊,就是这么悲剧。
连大少很担心,“爸,她才是我们的妹妹?
没办法做dna鉴定了。”
连守正眼睛充血,一颗心痛的麻木了。
“不需要,她的长相像极了你奶奶,这张脸就是证明。”
要是看到了,他一眼就能认出来,又怎么会抱憾终身?
只恨他们连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那个孩子艰难的活着,受尽不公,努力挣扎,却被亲生母亲给一手毁了。
“乔一莲,乔美华,都给我等着。”
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朝下倒去。
几个儿子吓坏了,纷纷去扶。
“爸。”
医院,乔一莲终于醒过来了,费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只有一只眼睛能视物。
她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全身一抖,忍不住摸向自己的脸。
是纱布,全是纱布。
无尽的恐慌涌上心头,身边没有熟悉的人,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感觉被全世界都抛弃了。
“爸爸,大哥,二哥,三哥。”
没人应她,叫了半天,才等到一名医护人员。
从医护人员嘴里听到自己的情况,乔一莲整个人都崩溃了。
她的脸真的毁了?
一只眼睛瞎了?
那还不如死了。
她拼命尖叫,想要见连守正父子,但是,他们始终没有出现。
反而是把沈老太太引来了,她一进来就狠狠抽了乔一莲一巴掌。
乔一莲痛的差点晕过去,雪上加霜,痛上加痛。
沈老太太对着她破口大骂,她最重视的孙子沈南星的脸也毁了,想要恢复如常是不可能了。
”你这个祸害,你毁了我孙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
乔一莲高兴的大笑,”太好了,我们都毁容了,那就谁都不要嫌弃谁,在一起呗。”
沈老太太冷笑一声,“我们沈家怎么可能娶一个杀人凶手?
一个乡巴佬,还想攀上我们沈家,做什么春秋大梦,像你这种货色,乞丐都不要。
“
”我是连守正唯一的女儿。
“这是乔一莲唯一的依仗。
沈老太太像看白痴般看着她,”哈哈哈,全世界都知道你是害死连家大小姐的凶手,你这个冒牌货。
“
乔一莲脸色大变,”我没有,我不是,你胡说。”
沈老太太将一张报纸扔过去,“看看清楚,连家登报说明,跟你撇清关系。”
是一则讣告:连氏药业的总经理连守正先生唯一的爱女乔二莲将于xxr年x月x号在南省连家墓园举办送别仪式,希乔二莲生前的师长朋友参加,特此讣告。
署名是连家父子四人。
这是要给乔二莲迁坟,也是给她一个名份,一个公道。
在旁边还有一则公告,连守正先生和连半夏(曾用名:乔一莲)没有亲子关系,已向法院提出解除亲子关系的请求,同时,已经对连半夏冒名顶替一事提出立案调查,特此通知各界人士。
乔一莲如遭晴天霹雳,天旋地转,做的好绝,完全不给她活路。
沈老太太恶狠狠的喝道,“连半夏,不对,乔一莲,你完了。”
毁了容,没有正经工作,还要应付连家的报复,乔一莲的余生注定是黑暗的,看不到一点希望。
虽然活着,却生不如死,这就是她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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