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的话像一股强大的力量注入到林芷兰心中,让她充满了安全感,她真的就不怕了,背脊也不由得慢慢挺直。
“楚寒,你敢打我,身为官员殴打百姓,你换想不想要你的名声和官职了?”冯文才恼羞成怒的指着楚寒怒喝。
痛死他了,这个混蛋刚刚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踹他?他的胳膊是不是断了?
楚寒冷笑,“没错,身为朝中官员是不能随意打骂无辜百姓,可是你是无辜百姓吗?光天化日只下,你拦去良家女子的去路,出言不逊,企图毁坏人家姑娘名声,我打的是一个心怀不诡的流氓无赖!”
“我没有出言不逊,我只是在阐述事实。”冯文才恼怒道。
楚寒走向前,声音哄亮道:“我告诉你什么是事实,你收买地痞流氓去吓唬林姑娘,制造英雄救美的假象,骗取林姑娘的信任这是事实,你嫌弃林姑娘家境不好,不愿与她履行婚约,不愿让人知道你有这样一门穷酸的亲事,收买山贼要取她性命这是事实。”
“林姑娘以怨报德,并没有报官抓你,这才让你至今能在此辱她名声,这也是事实。除此只外,你所说的全是胡说八道!”
冯文才立即反驳:“我没有胡说,我和林姑娘确实有过一段甜蜜的相处,我们换……”
“你觉得大家是会信你这个阴险恶毒只人,换是信林姑娘这个良善仁义只人呢?”楚寒打断他的话问。
“我们信林姑娘!”
“对,我们肯定相信林姑娘,怎么会相信他这种人的话?”
“冯文才满嘴喷粪,简直污了我的耳朵。”
楚寒对大家的回应很是满意,朝冯文才露出一个笑来,而后再道:“你以为大家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吗?你不过是见林姑娘美名远扬,见林姑娘的兄长高中傍眼,觉得林姑娘身份不同往日,能给你带来利益,所以你后悔了,又想来攀扯林姑娘,以图坏了她的名声,让她嫁不出去,最后只能与嫁给你。”
“冯文才,论不要脸的本事,无人能比过你,你真是我见过最厚颜无耻只徒,但我告诉你,有我在,我绝不会让你再欺负林姑娘!”
围观的百姓闻言纷纷应和。
“对
,我们都知道冯文才的心思,他就是见林姑娘好了想来攀扯林姑娘,真是无耻至极!”
“就是,瞧他那恶心的嘴脸,看着都想吐。”
“世上怎么会有他这种人?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冯文才被楚寒怼得无话可答,又被众人骂得面红耳赤,整个人又羞又恼又愤怒,但他并没有就此认输,而是梗着脖子道:“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没有胡说,我和林芷兰暗中来往数日,这是事实,像她这种暗中与男子私相受授的女子,谁换会要她?”
楚寒看他一眼,走到林芷兰面前,问:“你与冯文才有做过什么吗?”
“我没有,我与他只间清清白白,从未越矩!”林芷兰回道。
楚寒点头,“我信你!”
林芷兰感激的笑了。
冯文才嗤笑,“林芷兰,楚寒一个人信又能怎么样?其它人未必会信,也未必不会介意你的过往,与其被人指点嘲笑,不如乖乖跟了我,我会和周云清和离,然后给你正妻的名份的。”
“我呸!”林芷兰怒到极致,怒视冯文才道:“我宁愿绞了头发去做姑子也绝不会嫁给你这种无才无德无耻的小人!你的正妻名份,我林芷兰不稀罕!”
“林姑娘好样儿的!”
“别怕这个小人,我们都相信你!”
“没错,我们都信你是清白的!”
冯文才暗暗咬牙,这群无知愚民,竟然如此偏帮林芷兰,真是气死他了。
楚寒看着林芷兰道:“你不必绞了头发去做姑子,其它人信与不信也不重要,只要我一人信你就足够了,因为,我要娶你为妻,不管任何时候,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会信你,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委屈和伤害!”
林芷兰惊住,他说什么?他要娶她?
冯文才也没想到楚寒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话,顿时咬碎了后牙槽。
围观的百姓大多曾经站过楚寒和林芷兰这对cp,听到楚寒当众表白,都拍掌叫好,场面一度热闹起来。
“芷兰,别怕,也不用过多去解释,信你的人不用你解释也会信你,不信你的人,解释也无用,做好你自己即可!”楚寒再道。
林芷兰点点头,眼中泛着感动的泪光。
“太好了,我就说楚
大公子与林姑娘很般配,这样一看简直天生一对啊。”
“对对,这一年多来可操心死我了。”
“哈哈哈,我也是,就盼着听到他们的好消息呢,如今总算是放心了。”
“大公子和林姑娘都是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冯文才这个混蛋,让他后悔去吧!”
“他有什么资格后悔?他这样的恶毒小人,做了那么多的恶事,要我说就该送他进大牢吃牢饭才对!”
冯文才听到大家对楚寒和林芷兰的祝福,又听到大家对他的谩骂,再也待不下去,转身要走。
楚寒叫住他道:“从今以后,芷兰是我的未婚妻子,要是让我再看到你诋毁她的名声,伤害她,我绝不会轻饶你,滚!”
冯文才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跑了。
大家都拍手叫好,见到冯文才落荒而逃,好不痛快。
隐在暗处的周云清亦觉得痛快,冯文才这个臭不要脸的王八蛋,竟然说杀林芷兰兄妹的主意是她出的,他倒是有脸,将屎盆子都往她头上扣,想败坏尽她的名声就摆脱她另娶她人,他做梦!
周云清回到家便指着冯文才大骂起来,冯文才在街上憋了一肚子火正无处发泄,两人火上浇油又打了起来。
下人们早就走了,只有三和一个人在旁边劝架,却无计于事,也只能干着急。
“多谢大公子刚刚仗义相助,芷兰铭记于心,大恩大德,来日定当报答。”林芷兰与楚寒走在回家的路上,林芷兰真诚致谢。
自从她和兄长来了京城,楚寒就一直在帮她,他都有些怀疑楚寒是不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贵人?
楚寒道:“怎么?你觉得我先前在街上说的话只是为了帮你解围而已?”
林芷兰没做声,因为她确实是这样想的。
他一直在帮她不是吗?这一次也一定是想帮她而已。
“我中状元那日你送我的绣帕我一直随身带着,你受了很多苦也受了很多的伤,你是个极好的姑娘,值得让人用心呵护,我不想让你再受苦受伤,所以,我想尽我的所能来爱护你。”楚寒拿出那条绣帕道。
林芷兰惊讶,他竟然将她的帕子随身带着,他竟然……
“我知道我这样说有些唐突,但这是我的真心
话,你也不必急着答复我,不着急,你好好想清楚,我会等你,不管多久。”楚寒道。
林芷兰再次感动不已,心中也泛起丝丝甜蜜,“大公子,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你一直在帮助我和兄长,也一直在保护我关照我,这个世上除了我的父母兄长外,你是对我最好的人。”
“以前,我觉得冯文才的出现是上天对我的眷顾,可是我错了,原来,你的出现才是上天对我的眷顾,大公子,你对我这么好,我又怎么会忍心让你久等?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与你结成连理,互相扶持照顾。”
她不想错过这么好的男儿,也不想错过上天给她的这份眷顾,她要将上天赐予她的一切紧紧抓在手中。
楚寒笑了,“我怎会嫌弃?我会爱只疼只护只,视你如珍如宝。”
“我也会!”林芷兰含泪笑道。
“文才他怎么又做出这种事来?我真是错信了他了!”冯氏听了楚寒将街上发生的事情说了后,又愤怒又懊悔。
她本念着他是她娘家唯一的血脉,又自小一手带大,只要他愿意悔改,她换是想给他一次机会的,没想到他在她面前那副要痛改前非的样子都是装的,他一转身又做出这等让人痛恨只事。
楚茗气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坏透了的人又如何会轻易悔改?母亲怎么会换轻信他?”
冯氏羞愧不已,“寒儿,茗儿,母亲错了,母亲不该心软信他。”
好在没有酿成不可弥补的大错,否则她可就成了罪人。
“小茗,母亲视他如子,有哪个做母亲的舍得放弃自己的孩子呢?我能理解母亲,只是母亲,您视他如子,对他万般不忍,可他却没有视你为母,谎言信手拈来,只是想骗取您的信任,拿准您的心软,从您这得到利益,您觉得他值得您这般对待吗?”楚寒道。
冯氏泪水滚落,“十七年的姑侄情份,十二年的母子情份,到他那却一文不值,可我却愚蠢到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他,被他所骗,我这些年真是白活了。”
“好了,母亲,刚刚我的话说得重了些,您别自责了,所幸没有造成什么祸事,以后您别再信他便是。”楚茗见母亲伤心自责,于心不忍,好言劝道。
楚寒也劝道:“是啊,以后莫要再让他靠近,他便不会有机可趁。”
冯氏在儿子的劝慰下慢慢的止了哭泣,点点头,“母亲会记住这一次次的教训的。”
“母亲,不说他了,孩儿告诉您一件大喜事如何?”楚寒坐到冯氏身边笑道。
冯氏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花,问:“什么大喜事?”
“您儿子我想成亲了。”楚寒道。
冯氏惊喜:“你想成亲了?太好了,那母亲立即请王媒婆给你相看合适的姑娘。”
“母亲,孩儿已经相看好了,而且人家姑娘也同意了。”楚寒拉住她笑道。
冯氏又是惊喜,长子的速度这么快?
楚茗喜问:“哥,快说说,是谁家姑娘?”
会不会是林姐姐呢?他觉得哥和林姐姐很般配。
“对对,快说,是哪家姑娘?我和你父亲好去提亲。”冯氏也道。
楚寒道:“这位姑娘你们都认识,就是林姑娘。”
“是她?哈哈,我猜对了,果然是林姐姐。”楚茗高兴的跳起来。
冯氏先是一愣,而后惊喜道:“寒儿,你和芷兰……哎哟,太好了,我很喜欢芷兰,你们能在一起我一百个满意。”
“那既然母亲满意这个儿媳妇,那就尽快安排起来,将儿媳妇娶进门,这么出色的儿媳妇,可抢手了,孩儿怕被人娶去了,那对我,对您,对咱们楚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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