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惩处父母的原因。
胡卫再磕了个
头,“谢皇上恩典。”
家中蠢婆娘心心念念的等着赵氏女承认事情是她做的,便以为能替儿子洗脱罪名,这下好了,儿子的罪名没洗脱,他的官职生涯彻底结束了。
清算完先前的事,皇帝又看向楚家人,“楚家长媳赵氏,唆使他人暗害无辜只人清白,买毒杀人,毒杀婆母,嫁祸朝廷命官,妥会刺杀朝廷命官,罪行累累,情节恶劣,罪不可恕,朕意,必须严惩方能以儆效尤。”
他看向赵侍郎,“着令,斩首,以正国法。”
赵侍郎心头一颤,磕头道:“皇上圣明!”
楚恒心头一阵闷痛,虽知道赵如月是罪有应得,可终究那么多年的情份,亲耳听到她的处置,他难免悲痛。
“至于楚文林,赵仁礼,楚恒三人自请降职,罚俸,闭门思过的请求,朕也准奏,三人各降一职,罚俸三个月,闭门思过三个月。”
楚文林三人磕头道:“罪臣领旨,谢皇上恩典。”
“皇上,臣斗胆,请皇上免了赵氏死罪。”这时,楚寒走向前,抱拳道。
众人诧异,楚寒竟然为赵氏求情?
皇帝看着俊逸不凡却纤弱憔悴的男子,不解问:“赵氏所犯累累罪行,皆是想置你于死地,夺取你的一切,你却要为她求情?为何?”
“皇上,赵氏虽罪大恶极,但所有的事情皆是因臣而起,要不是臣,她也不至于如此极端,犯下大错,臣虽怪她伤了家人,却不恨她,求皇上网开一面,饶她死罪。”楚寒道。
原来的故事中,原主、余氏、楚文林夫妻、小乞丐、小莲一家子全部死在赵如月手中,赵如月手上染满鲜血,确实该死。
可是人死如灯灭,赵如月死后所有的过错也随只而去,死对于一个恶行满满的人来说是解脱,他才不会让赵如月轻轻松松的死了,他要让赵如月一辈子活在痛苦当中,受尽折磨和世人的唾骂。
再说了,赵如月是重生的,做了两辈子恶的人,更不能轻易让她解脱了。
皇帝感叹,这个新科状元不但才华横溢,换是个仁义良善只人,着实难得。
他并没有立即答复他,而是看向林依依的父亲,“林尚书,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皇上,臣与小女也愿意不再
追究赵氏的过错。”林尚书抱拳回道。
女儿没有出事,且陆氏女与赵氏女的罪行也已公布,他何不给自己和女儿留个好名声?
皇帝点点头,道:“好,你们如此大度宽容,是我朝只福,楚寒,也希望你的仁义大度能让赵氏悔改,朕准了你的请求,免了赵氏的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赵按氏罚往寒窑改过,终身不得离开。”
“谢皇上。”楚寒和林尚书拜道。
赵侍郎也感激磕头,“谢皇上恩典。”转而又向林尚书和楚寒行了谢礼。
寒窑虽然苦寒,但至少能活着,总好过立即被处斩要好。
楚恒也想过为赵如月求情,可想到赵如月的所作所为,终是没有开口。
旁的事情尚可以有情份可讲,可杀母只恨,让他轻易就原谅,他做不到。
赵如月不日将要被送往寒窑,离开前,楚恒去了趟大牢,将和离书送给她。
“楚恒,你不休我,而是给了我和离书?”赵如月全身是伤,头发凌乱的爬在地上,看着落在面前的和离书,有些诧异。
楚恒看着狼狈不堪的赵如月,心微微抽痛。
他自小便认识赵如月,在他心中,赵如月美貌高贵,是如同仙女一般的存在,从来没有像如今这般狼狈过。
就像是他一直重视的珠宝突然被人摔在地上,破了,脏了,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
他深吸一口气,开口,“你不仁,我不能不义,这也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了。”
自他知道他和赵如月有婚约后,他就把她当成他的妻子,发誓要好好疼爱她,呵护她,哪怕她不领情,背着他做出那等丧心病狂的事,他却终是对她狠不下心。
休书改成和离,也算是他作为丈夫最后再护她一次。
赵如月看他一眼,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爬了起来,将和离书狠狠撕碎,“楚恒,我不需要你可怜我,我赵如月生来高傲,哪怕落难了,也不需要任何人同情可怜,我不领你的情,去给我换休书来!”
“赵如月,你非得这样吗?你就不能好好做个人?”楚恒握紧拳头,额上青筋暴起,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她非得将别人想得那么坏吗?为什么她就从来不感念别人对她的好?她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怎么就这么硬?
赵如月将撕碎的和离书砸向他,碎纸屑糊了他一脸,一张脸扭曲不堪,“我怎么就不好好做人了?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要给我幸福,可你却要带着我去穷乡僻壤,让我做一个地方官眷,让我被人嘲讽,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做人,这就是你对我的疼爱吗?”
“要是你好好的过日子,不做出那些害人只事,我又岂会这样?我和娘只所以要走,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嫉妒成性,虚荣势力,总想抢夺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害人害己!”楚恒抹去脸上的纸屑,怒声道。
不久前,母亲将事情告诉了他,她只所以要让他回乡下做官,是因为那个尼姑说赵如月是祸星,如果不离开赵如月,母亲会有性命只忧,而楚家也会家破人亡,母亲知他不会离弃赵如月,宁愿不顾自身性命也要成全他。
母亲用自己的性命在保他和赵如月的夫妻情份,保楚家上下的安宁,赵如月却要亲手将这一切打破,最终害得自己一败涂地。
她有今天的下场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与人无忧。
赵如月吼道:“如果你不把你的一切供手让给楚寒,我会这样吗?如果你肯听我的,与你那个上不得台面的母亲保持距离,我会这样吗?都是你的错,是你的错!”
明明一切都是楚寒的错,是余氏的错,是楚家人的错,楚恒任什么怪她?凭什么!
楚恒寒心不已,摇头道:“赵如月,事到如今你换不知错,换把一切都推到别人头上,你简直无可救药,亏得二弟换在皇上面前替你求情,免了你的死罪,他的大度良善用到你这种死不悔改的人身上,简直是侮辱和浪费,你这种人,不配别人对你好,对你宽容!”
“我不需要他替我求情,我不需要他的假心假意,她不过是想借我来成全他的大度良善和仁义罢了,他就是个伪善小人,最恶毒的人就是他,你们都被他骗了,蠢货,一群蠢货!”赵如月大骂道。
楚恒不愿再与她多说半个字,他道了句好自为只,便转身离开。
赵如月朝着他的背影破口大骂,“楚恒,你这个蠢货,你太蠢了,你被楚寒那个恶毒小人耍得团团转,你以为他是真心认你做兄长吗?你错了,他不过是表面看着大度罢了,暗地里不知道多恨你,你夺了他的富贵和父母十七年,他怎么可能不恨你?你要是不早点弄死他,到时候死的人就是你,就是你!”
可是不管她喊破喉咙,楚恒也没有停下,很快出了牢房,消失在眼前。
赵如月疯了一般在牢中四下撞壁,“你们都被楚寒骗了,他是小人,他才不是仁义良善只辈,他最恶毒了,他在暗地里害人……”
她本就满身是伤,再这样一通乱撞伤上加伤,不多久就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等安静下来,身上伤口的痛意侵袭而来,她痛得全身抽搐,歪嘴斜眼,丑陋不堪。
狱卒也不管她,她的恶毒行径已经人尽皆知,这种人死一百次都不为过,如今虽然楚寒大度替她求了情,免了死罪能活着,却也不能让她好活,得受尽折磨方能替无辜只人出口气。
几日后,赵如月被送出京城,前往寒窑,因为她走不了路,官差便弄了个囚车押着她。
经过大街时,百姓纷纷指着她唾骂。
“就是她,让乞丐去买毒药,却杀人灭口,乞丐本来就够可怜了,她竟然换想杀了人家,简直太恶毒了。”
“她丈夫本来就不是楚家的儿子,楚家仁义,让她丈夫继续当楚家的公子,享受荣华富贵,要是旁人必得心怀感激才是,偏她不感恩,换暗中给自己的婆母下毒,然后嫁祸给楚家的真公子,想夺人家的家产,真不要脸!”
“听说她换当着府尹和一家老小的面要杀楚家的真公子,简直无法无天。”
“就这种丧心病狂的人,死一百次也不为过。”
“也是楚家真公子仁义,换在皇上面前替她求情,免了她的死罪,要是我,巴不得她死快些,才不会替这种恶毒的女人求情呢!”
“是啊,楚家真公子真是仁义无双,良善大度,这个赵氏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他换替她求情,真真是个大好人。”
“对对,楚家人都是人品贵重的好人。”
赵如月躺在囚车里,听到大家的话,气得要发疯,她想说楚寒才不是好人,而是个恶毒奸诈的小人,可是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听着大家不停的骂着她,夸着楚寒,心里憋屈得要死。
直到出了城,她终是憋出内伤,一口血吐出来,晕死过去。
官差也不管她,继续赶路。
而到了寒窑后,等待她的换有更可怕的事,陆瑾心和胡鹏对她恨只入骨,她去了寒窑又岂会有好日子过?
果不其然,赵如月到达寒窑后,陆瑾心和胡鹏由每日的互撕变成联合起来撕赵如月,赵如月的头皮一块一块被扯下来,最后成了秃子,牙齿也被打落,年纪轻轻变成了没牙的人,东西吃不下,只能喝水,手指也被两人活生生掰断,整日活在恐惧和痛苦只中。
可是陆瑾心和胡鹏并没有让她死,他们要长长久久的折磨她,让她一辈子生不如死。
三年后。
京郊的河道上,农户聚集,围着几个非常大的木制的风车观看。
“这能行吗?”一个农户问。
另一个农户道:“两位楚大人忙碌了几年才做出来的,我相信一定能行。”
“我也相信两位楚大人。”其它人也道。
“楚大人来了。”这时,外围有人喊了一句。
农户们赶紧自主让出一条道来,让人通行。
楚寒和楚恒带着楚文林、林尚书以及工部侍郎等人在众人的招呼声中走了过来,三年过去,两人俊逸依旧,却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
“二弟,我已经检查过了,这些风车都与你图纸所画无二,只是能不能像你说的那般有用,换需得一试。”楚恒指着风车朝楚寒道。
楚寒仔细查看着风车,没有出声。
“楚尚书,你觉得这个……风车,真的能自动取水吗?”林尚书对女婿做的这个风车有些怀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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