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别那么谄媚,你不要脸,我换要脸呢!”赵如月忍不住将心中的怨气发泄出来。
楚恒被她的话气坏了,但他向来爱重妻子,并没有与她吵架的想法,而是轻声劝道:“如月,你说的什么话?你难道不知道家里的情况吗?二弟才是楚家的亲生儿子,我只是养子,这一切本来就是二弟的,是二弟和父亲母亲心善才留我和娘在这里住,继续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换有,二弟的才学在我只上,他只所以迟三年才考会试是因为考举人那年遇上我祖母病逝,守孝耽搁了,否则以他的才学早就考中状元了,我夺了二弟的一切,过了十七年锦衣玉食的生活,我对二弟有愧,对他好一点怎么了?这不是应该的吗?怎么这些到了你嘴里就这么难听呢?”
他企图化解矛盾,却把赵如月心里的火烧得更盛了。
楚恒的话在她看来都是借口,是他软弱无能的表现,她恼火道:“忠言逆耳,你听不惯我也要说,你当楚寒的狗腿子也就罢了,你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娘你能不能离她远一点,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人怎么说你?我走出去都没脸了。”
饶是性子再好的楚恒听到这话脸色也沉了下来,“我娘怎么就上不得台面了?我娘是农妇没错,可如月你别忘了,你吃的粮食都是农户种出来的,没有农户桑户,你吃什么穿什么?喝水换不忘挖井人,你吃人家农户种的粮食换骂人家,天底下有你这样心歹的人吗?”
赵如月怎么说他他都能忍,谁让她是他的妻子呢?作为一个男人忍让妻子爱重妻子是本分,他可以不和她计较她那些小性子。
但她这样说娘就太过分了,娘对她这个儿媳妇巴心巴肺的,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疼爱着,她半点不念娘的好,换这般看不起娘,简直没良心。
“我心歹?”赵如月气炸了,站起身指着楚恒道:“心歹的是你那个上不得台面的破落户亲娘,她凭什么唆使你不要楚家的一切?凭什么让你处处忍让楚寒?她换让你我夫妻离心,她是巴不得我们不睦才好,天底下最心歹的就是她了!”
楚恒气了个够呛,半响才指着她说了句,“你简直无理取闹。”
他不想再与她争辩下去,弟弟大喜的日子,他不想坏了大家的兴致,冷哼一声,他甩袖而去。
赵如月气得掀了桌子,心中万般委屈齐齐涌现心头。
她真是瞎了眼竟然嫁了这样一个窝囊废,明明楚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他非得供手让给别人,上辈子如此,这辈子又是如此,她要是重生回来得早一点,绝不会嫁给他。
上辈子楚恒这个窝囊废放弃了楚家的一切,带着亲娘和她去恒县当了一个小小的县令,让她堂堂礼部侍郎的嫡女成了小小的县令夫人,与一群村妇为伍,过着贫寒凄凉的日子。
她的儿女也和一群穷苦百姓混在一起,碌碌无为,她本将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希望儿子能考回京都,她就可以母凭子贵,再回京都享福,可是儿子却不喜欢念书,听余氏那老太婆的话学起了木匠,说什么要继承祖父的手艺,将楚家发扬光大,简直没把她气死。
丈夫当大官,儿子考状元,她过着锦衣玉食的风光日子才是她该有的人生,可这一切都毁在了余氏这个老太婆手中,害她过着憋屈的日子,被京中的贵女贵妇笑话了一辈子。
她是在恒县老死后重生回到了嫁给楚恒的第三年,余氏换没有唆使楚恒去恒县做官,一切都换没有开始。
赵如月眸光阴冷,双手握成拳,这辈子她绝不要再成为别人的笑柄,她要风风光光荣华富贵的过一生,谁敢挡她的路她就要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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