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来赴宴,月玺也未宽松对家中的照看,吩咐奴婢有了事情就来通知月玺,如今,她来了。”
云月玺今日来宴会没带听琴,只带了红袖,就是把听琴留在家里照应。
那青梅鬼鬼祟祟,早被云月玺提防着了,只是没想到,她们居然会去田庄偷情。
柳若颜听见云月玺说在家中安排了人,心里浮上惊慌,本能的,她觉得这事儿不利于她。
柳若颜不想再让云月玺说下去,可是众目睽睽下,她又不能伸手捂住云月玺的嘴。
这时,侯夫人道:“月玺,你的意思是?”
云月玺垂头道:“今日云府之事,扰了各位夫人、公子赴宴的兴致,月玺万死难辞其咎,只是……月玺到底是个女儿家,之前多年,云府从未出过这等龌龊事,月玺年纪弱,遇事少,想诸位夫人替月玺掌掌眼,出出主意,怎么处理这事儿。”
这话一出,宴席上有人发笑,这种事情还要学吗?打发了卖了就是。
但也有人觉得云月玺话中有话,她说云府之前未有过那些事,岂不是说之前云府家风正经?
侯夫人正是后者,因此,她点头:“让你的奴婢上来说说,我曾经和你的母亲颇有交情,看见你,也就像看见了她。”
云月玺感激地看她一眼。
有侯夫人的话,听琴很快就上来,给侯夫人行了礼。
侯夫人道:“你且说,你家中发生了什么事?犯事的丫鬟小厮分别是哪个院子的?是活契还是死契?各自是否有婚配?”
云月玺听得暗中点头,侯夫人不愧是平南侯府的女主人,几句话就点出了一切情况。
听琴一五一十地回答:“家中是一对不长眼的丫鬟小厮行了苟且之事,他们都尚未婚配,一个是若颜小姐的贴身丫鬟,叫做青梅,一个是若颜小姐的洒扫仆役,叫做长福。”
柳若颜听得心里一突,听琴这个短命的死丫头,分明就是想害死她。
柳若颜什么都顾不得了,上前跨出一步:“她们是伺候我的,但也是云府的人啊。”
侯夫人淡淡扫她一眼,柳若颜直觉她不高兴,不敢多言。
侯夫人,云月玺的姨妈还有场内的好些夫人小姐都从柳若颜的反应中,大致知道了柳若颜是个什么人,吃云家的住云家的,事儿一来还没搞清楚呢,就迫不及待要把责任推给云家。
侯夫人道:“柳小姐先听这丫鬟把话说完,柳小姐虽不是云家的人,但一直住在云府,此刻还是少说几句吧。”
一句话说得柳若颜面红耳赤。
侯夫人又问云月玺:“那契约?”
云月玺对家中人的契约都了如指掌,道:“他们本是云府的人,但自从若颜来此,就被指给了若颜,一应契约也都在若颜那里。”
侯夫人问柳若颜:“那到底是死契还是活契?”
柳若颜哪里知道这些,她连古代的排版都不喜欢,根本不愿意花心思去看东西。左右她一个现代人,学古人的东西不是退步吗?
柳若颜讷讷说不出话。
云月玺便淡淡道:“若颜忘记了,我记得,都是活契。”
她之前对柳若颜种种嘴炮懒得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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