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再找找,之前好像在哪里看见过。”程岁宁又去卫生间和杂物间,找了找,听到周温宴那边有人声,拿开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间,“还没忙完吗?”
周温宴嗯了下,“还要一会儿。”
程岁宁哦了下,语气有点心疼有带了点小抱怨,“好辛苦。”
周温宴察觉到她这份心疼,身体往身后的椅子上靠了靠。小律所里还有实习生也还没走,在和一位当事人了解基础的情况。
周温宴下午送完甜汤回来就很忙,委派下来几个案子,都很棘手。
但现在,听到程岁宁心疼他,好像疲惫倦怠都不见了。
他低低的应了声,然后问:“怎么办?”
“怎么办?”程岁宁一时没理解,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要帮我补一补吗?”他有些故意引导的成分在问。
程岁宁连着哦哦了两声,“是要补一补,这样太伤身了。”
“你说的。”他回。
程岁宁总觉得和他讨论的不是一件事,“我说的啊。”
周温宴达到目的,低笑着说:“那今晚不能喊停,也不能说没力气。”
程岁宁那时正好在杂物间找到一个花瓶,她听到他的声音,差点没将手里的花瓶砸碎。
咬着唇僵持安静了好几秒,也不知道怎么回他,然后好怂的偷偷将电话给挂了。
她挂完电话,也觉得自己没用,洗着花瓶还在脑子里复盘刚刚的对话。
要是她段位能高点的话,应该怎么回啊。
想来想去,也没找到解题方式。
那晚周温宴回来的很久,程岁宁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了,忽然陷进他的怀里。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热气和跟她身上一样的沐浴露香气。程岁宁意识有点不清楚,已经忘记了晚上电话的事情,伸手下意识的去回抱住他。
“吃饭了吗?冰箱里还有三明治。”
周温宴摸了摸她的额头,低头朝她亲了下,“晚上药吃了吗?”
程岁宁没说吃没吃,小声含糊道:“我感觉快好了。”
周温宴低低笑出声,“怎么这么怕吃药?”
“你买的那个中成药太苦了。”她反驳。
他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有些不老实,“但是效果好。”
程岁宁因为他的动作,脸变得有些红,本来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
周温宴的脸近在咫尺,她的位置有些奇怪,要仰着些头才能看到他眼睛,但稍微一动,唇就会亲到他。
她脑子可能真的不清楚,这时候想起了电话里输掉的自己,亲就亲了,真的来吻他。
他呼吸立刻重了点,低头去找她的眼睛,“感冒真的好了吗?”
她不告诉他,还将责任往他身上扔,“你说要补一补的。”
她刚说完,唇就被咬住。男人在亲吻上,总是很磨人,又咬又舔,让空气都变得热烫稀薄。
而腰上的那只手温度高得也要能融化她,程岁宁真的觉得热,想躲,可一躲只是让自己更贴向他的身体。
她有些受不住,有点后悔了,喉咙发出呜咽啜泣声。然后更烫了,她搂着他,又可可怜怜的说自己感冒还没有好。
周温宴被她磨得,眸光沉沉,力气更大,腰上都有红色的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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