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一脚将来福也踹了出去,“狗东西,还敢和少爷我讨价还价了?少爷说你是我的看护人你就是,啥废话那么多,去取一把刀来!”
“啊……小人这就去!”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来福垂头丧气心如死灰的走了。
许小闲瞪了来福的背影一眼。
欠揍!
当我没点分寸是不?
对这家伙不狠一点他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稚蕊搬来了椅子,许小闲坐在了张秀的对面,“抬起头来,让本少爷再仔细的看看你的这张脸。”
张秀“砰砰砰”就给许小闲磕了三个响头,抬起头时额头鲜血长流,他的内心是绝望的,少爷连他身边的人都那么狠,对自己肯定不会留情了。
这十四年来,他一直窝窝囊囊,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扮猪吃老虎?
“少爷、少爷……”
“说,是谁指使你在少爷头上作威作福的?”
张秀顿时冷汗淋漓。
“我数三声,若是你敢不说,少爷我这就剁了你喂狗!”
“三!”
张秀嚎啕大哭,看走眼了啊,哪里料到这少爷以往都是装的!早知道这少爷如此凶残,这差事弄死也不能接下来啊!
“二!”
张秀骇然抬头,他现在确信这个疯了的少爷当真会砍了他的脑袋。
他连忙抬起了头,惶恐的说道:“少爷、少爷,小人说、小人这就说!”
“是谁在背后指使你的?”
“回、回少爷,是、是……当今的中书舍人徐瑞徐大人。”
许小闲皱起了眉头。
这个信息有些复杂。
这中书舍人可是在京都长安城的官儿!
自己的那个父亲死在自己三岁左右,三岁前的记忆几乎会被清空,只知道父亲名叫许云楼。
至于母亲,这记忆里压根就没有关于母亲的信息。
如此看来这敌人很是强大——父亲当年得罪了这位徐大人所以落难在了这里?
再一想这原主落第之事……按照当今大辰皇朝官制,中书舍人虽然是个正五品上的官儿,可这位徐瑞徐大人恐怕还影响不了科考的结果。
“除了他,还有谁?”
“回少爷,奴才、奴才本就是徐大人曾经府上的管家,奴才真的是受了徐大人的指使前来这凉浥县当了许府的管家的。这一切,都是徐大人的指使,他、他说让奴才盯着少爷,只要不、不让少爷死在奴才手上,随意奴才怎么做都行。”
“奴才句句实言,没有一句谎话!”
“我爹当年是怎么回事?”
“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啊,奴才来这府上的时候,就只有少爷和稚蕊二人,那时候少爷才三岁,稚蕊才一岁,差点就快饿死了……奴才那些年也是巴心巴肝的带大了少爷和稚蕊,念着这份情,还请少爷高抬贵手!”
许小闲思忖了片刻,张秀理应是没有骗自己,那就记住徐瑞这个人,以后再想办法去弄个明白……也或者就这样装糊涂?
这件事的背后似乎水很深。
有来历不明的父亲,有没有信息的母亲,有京都的大员,还有——
这张秀叫自己是野种……难不成父亲当年做了什么风流事?或者是拐了那位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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