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都看看……”
“爷,真没人,敢情您是故意装醉啊?”
“什么叫故意装醉,是根本就没喝几杯,障眼法算了跟你说了也不懂。”
“小安,到前面巷口我先下,你只管赶车别停也别回头。”
“马车直接开进院子,然后在爷回来之前,只管闭门谢客,有人来只管说爷醉的一塌糊涂。”
“可是主子,为……”
“别问为什么,只管照做。”
片刻后,箫秦一个翻身悄无声息的从马车跳下,随后再三确认前后左右。
见没人跟来,取出随身包裹。
半根烟的功夫,从头到脚换了身简装。
如此谨慎完全有必要。
这几天不管他走到哪儿,总感觉身后有眼睛死死的盯着。
而且箫秦还敢肯定,还不止一波人盯着他。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兵部的几个领导,装病不起的老尚书,待价而沽的左贤,还有假厚道的何守义。
还有那个王权治,就没一个是善茬,一个比一个狡诈。
当然,这也都在箫秦的预料之中。
该表明的态度,箫秦也没掖着。
其实就是站队问题,是站在旂秦帝这边,坚决维护皇权,还是想维持现状,尽享眼前的富贵。
旂秦帝输了,无非从此变成毫无实权的傀儡皇帝,但人家还坐在龙椅上。
可王权治要是输了,他们这些墙头草,就等着被告老还乡吧。
当然箫秦可没这么说,他跟人说,旂秦帝这次是玩真的,豁出去了。
要是还不识相,什么告老还乡……
直接抄家,砍头的好吧。
虽然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但箫秦并不打算把所有希望都放在那几个家伙身上。
七日之约还剩不足四日,此案最关键的点,还是那三十万担军粮的去处。
一旦查到点蛛丝马迹,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出背后的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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