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人,但也是最怕死的人。
要不是后头有那个人指使,他绝对没这个胆子和陈家陈渔对着干。
“司徒峰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啊,看来做这种阴险的手脚对于商人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叶飞抬手叩了叩餐桌,目光突然冰冷,眸中有寒芒直射,他盯着洪月强,一字一句道,“只是我叶飞一人做事一人当,为什么要牵扯到陈渔身上?”
一旁的陈渔娇躯微微一震。
感受着四周那无形压迫力,洪月强神色惊恐,说话都有些不太利索了起来:“……司徒先生说……这样能让陈家怪罪于你……的同时……分裂嫡系之间的关系……可借刀杀人。”
“原话?”叶飞并未因此动怒,只是浑身有杀意散发而出。
“千真万确。”洪月强顿时感觉体凉身寒,仿佛骨头要散架了一样,只好连忙点头,叫苦不迭。
闻言,叶飞心中不由得对那司徒峰高看了一分。
为什么这么说?
只要能够试图将陈渔的春秋药业想方设法扳倒,那么按照陈伯忠疼爱陈渔的性子,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势必会动用一些陈家的人脉参与进来。
这样一来,不但落下了把柄,甚至会因为帮助叶飞这个外人而破坏陈渔和陈家的关系。
无论是商业还是政治,讲究的都是一个算计。
司徒峰这种躲在阴暗处一石二鸟,落井下石操控全局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明。
叶飞却并不担忧。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计谋都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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