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您所言一字不差。请您再诊。”
江林畔再度将心神放在了金线上。
只是这一次,金线传来的细微波动,却让他脸色一变。
脉搏不齐,力度渐微,竟是濒死之相!
“这……”江林畔慌了,这脉搏看起来像是急症发作,但显然魏羽澜不可能在这时候突然患上急症吧!
挣扎着诊断了片刻之后,江林畔还是垂下了手:“惭愧,老臣诊不出来这是什么脉象。”
魏羽澜从内殿走出,步伐从容,他甫一露面,众人边看见他手上捻着金线,指尖轻微摩擦间,金线震动,模仿着人的脉象。
江林畔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是老夫技艺不精,魏公子实在高明!”
魏羽澜道:“投机取巧而已,请江太医出题吧。”
他转身背对江林畔,金线搭在手上,看起来颇为从容不迫。
江林畔走进内殿,金线在波动了些许幅度后变回平稳。
“开始吧。”江林畔用中气十足的声音喊道。
魏羽澜甚至都没有伸出手指在金线上搭脉,而是就这么握着。
片刻后,他抬起眼,看着那篇垂落的帷幕,唇角勾起:“江太医,这内殿的绿梅盆栽本就生长得不易,您还是不要为难它了,把金线从它身上取下来吧。”
众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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