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问道:“何事?”
一位捕头越众而出,手拿画像道:“尔等何人,这位怕是朝廷钦犯吧,跟我们走一趟县衙。”
捕头一手抖开画像,一手指向王微。
陈夏乐了,看着他道:“这位捕头好眼光,这画像画成这样,你还能认出钦犯是哪一个。”
“呵呵!当捕头的如果没这眼光,那还如何抓人。”
陈夏哈哈大笑:“好眼光,可是不长眼啊,整个福建你见到这么多人,一人一匹马的吗?”
捕头一滞,这才想起这事来。
“你是何人?”
懒得跟他废话的陈夏,直接掏出锦衣卫的腰牌道:“看明白了,还不让开。”
“啊!锦、锦衣卫……”
王微和柳如是惊讶的望着他手中的金牌,那捕头更是惊的冷汗都下来了,赶紧的闪开道路,弓着身不敢抬头。
“太吓人了,金牌啊,”
直到陈夏一行走远了,这群捕快才擦着汗交流起来。
“不对,刚刚那上面的名字是陈夏!”
捕头看过金牌,这时反应过来了,惊呼着脸都绿了。
手下人不解,有几人低声问他有何问题,他脸皮一抽道:“靖海侯家那位!”
“啥!老大咱们得罪侯爷了不成?”
县官不如现管,地方上的官吏,对朝廷大员只是表面上的害怕,只要不犯错,人家走后就没事了。
可本地的那才是要命的,靖海侯是无权管辖捕快,甚至地方任何军政都无权管辖。
可人家是地头蛇啊,超品的官阶,地方官府没人比他大,加上册封本地三百年了。
三百年时间,足够把触角扎根到本地的方方面面,从地方军队,到地方官衙,哪一处没有侯府的人。
不说旁支族人,就是侯府的下人,有多少因为被主子赏识,解除奴籍进入各处当差的。
这些人只要侯府一声令下,一个个都会挺身而出。
别看有的已经好几代独立了,可这时代的社会,讲究的是不能忘本,即使不愿意,也不得不作为,否则必被千夫所指。
这是一个人情社会,有恩必报,这是每个人从小都被教育的,你可以不在乎,但人人都可以指责你。
只要你不想你的家人走出去,到处被人白眼,你就得按照着规则行事。
捕头强自镇定,安抚完手下后,沉吟道:“此事要禀告县太爷,就说钦犯在横山伯队伍里,恐怕横山伯被她蒙蔽了,不知她的身份。”
“不对呀老大,刚才小侯爷明明知道的呀!”
一个捕快不解的说道,被捕头一个暴栗敲在脑门上:“你猪呀!这事能说吗?还他明明,老子还暗暗呢,笨蛋玩意儿!”
捕快委屈的抱头,嘴上还不认输的说:“可是老大,咱们当作不知道不是更好?干嘛还要编瞎话呀!”
那捕头气的转圈找木棍,被其他几个捕快抱住,只好无奈的啐道:“猪!老子倒了八辈子霉,才带你这么笨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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