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张好似用天然白玉精雕细琢而成的脸,不是因为那尊贵霸气有如炎日又高贵飘渺如寒月的气质,而是那一双眼睛,她好像在哪里见到过,那如墨的黑眸,有如浩瀚无垠的海洋,亮无微尘却又深邃内敛,就像独自行走过亿万年的孤独寂寞,眼眸深处竟觉着有一丝旷古的苍凉,却不是因为无法摆脱那孤独,而是希望用那孤独来掩埋下自己的心。
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有轻盈似羽的东西轻飘飘的落在她的头上,萧藏枫嘴角擎着笑意,静静的注视着她看着自己发呆,眼波一闪,仿佛落花悠悠坠入闲潭,水面只掠过微微的涟漪,便归于沉寂。
他将手轻轻的伸到她的头顶,凌汐池傻傻的仰头望去,只见萧藏枫微微一笑,如玉的手指从她的头上捏下一片火红的枫叶,放于眼前,轻声叹道:“真美。”
这样的一张脸,这样的气质,简直就是一座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的艺术品。
凌汐池回过神来,微风舞动下,萧藏枫一头如墨青丝跳跃在火红的枫雨里,她终于想起来她在哪里见过他了,这张脸,这个人,不正是几个月前她和乐溪一起逛街时遇上的那个神秘黑衣男吗?
她仿佛想明白了什么,她能来到这里,始作俑者莫非就是眼前之人,上一次见面时他就对着她胡言乱语,她就说,这么可能有正常人会对着别人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回到家她就天天做噩梦不说,还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鬼地方,险些丢了半条命。
凌汐池勃然大怒,上前一步就揪住他道:“好啊,踏破铁鞋无觅处,终于找着你了,你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怎么来的,你到底做了什么?”
萧藏枫对于她这种不礼貌的行为并不吃惊,笑道:“怎么,你见过我吗?”
凌汐池攥着他衣衫的手一使劲,咬牙道:“你还敢装,明明我几个月前才见过你,嗨呀,混得不错啊,一来这里就混了个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来当,你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凌汐池回想着自己这三个月水深火热九死一生的日子,再看看眼前人锦衣玉食,清闲自在的模样,着实觉得命运不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看着萧藏枫又多了几分莫名其妙的讨厌。
可萧藏枫好像并不能与她共情,笑道:“几个月前藏枫山庄有几桩要紧的生意要处理,我一直呆在藏枫山庄,并未与你见过面,灵歌魂舞都可以作证,我看你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不可能呀,这张脸就是化成了灰她也认识,可萧藏枫的表情也不似假装。
凌汐池又细细的打量了他两眼,终于发现了端倪,眼前这个人虽说和那黑衣男子长得一模一样,可是年纪却好像要轻一些,看起来也没那黑衣男忧郁,莫非自己真是认错人了?
她几乎是触电似地松开了萧藏枫的衣服,如避洪水猛兽一般退开了好几步。
萧藏枫哈哈笑了起来,望向灵歌和魂舞:“我说了,这丫头肯定有趣。”
魂舞也笑道:“公子,这丫头的有趣,我们一路上都见着了。”
萧藏枫点头嗯了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好了,就她了。”
凌汐池听得一头雾水,不解的问:“什么就我了?”
萧藏枫道:“丫头,以后为我做事好不好。”
“不好!”凌汐池跳开一步,一口回绝:“我凭什么要为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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