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粗制的担架,担架下面滴着血滴。
宁小七看到白悦正坐在一个案子后面给人看病,喜从天降,原本还只是想找林彻来死马当活马医,这下有了白郎中,自然希望更大了。
原来,午宴过后,宁家军的几个人觉得,林彻对寨子这么大方,自己这边招待也不能太寒酸了,便一起去附近林子里打点野物,给客人的餐桌添点菜肴。
宁小七看林彻在寨子里暂时用不上他,也就跟着几个大哥一起去了。
这附近的林子里,找了半天都没什么野物了,不觉间,十几个人便走到山林深处,倒是打到了不少猎物。
还发现了一头大野猪,看那体型,得有个四五百斤,一群人便开始围猎。
野猪受了伤,怒火天降,便横冲直撞起来,奔向尉迟的时候,尉迟原本是能够闪开的,却不幸被落叶遮盖的一个老藤绊了脚,没完全闪过去,被野猪的獠牙在肚皮上豁出一个口子,肠子都掉出来了。
众人于是不再管那头冲远了的野猪,帮着尉迟把肠子塞回了肚子,简单做了一个担架就急忙往回抬。
还好宁小七多少懂得一点,知道要保持伤口的干净,还拿撕开衣服给草草包扎了一下,想到自己肚皮上的伤都是自家阿郎救治的,就风风火火的抬了尉迟来找林彻。
林彻一看这情景,还不待白悦说话,立刻指挥起来。
“把那边几个案子给我帮过来,拼放在一起,去给我找一块床板来,要是有新布给我都拿来,还有,给我烧几锅开水,要干净的井水!快点!”
宁钊按着林彻的吩咐,安排着人手,还把一些帮不上忙的先赶到大厅外,这些人也没走,驻足在厅外关切的打望着里面。
“小七,去取一些雪盐和霜糖来,白郎中,你带了多少酒精?”
“阿郎,我带了一坛子,二十斤,应该够用。”
“好,希望够用,对了,宁大哥,让人把所有的铜镜和蜡烛都给收过来。”
宁钊知道蜡烛是用来照明,可这铜镜是怎么回事,和治病有关系?
尽管心下疑惑很多,但依然切实的安排下去。
床板架上了拼好的桌案,山寨中仅有几匹麻布,林彻让人剪下足够的布匹铺在床板上,然后把酒精洒满。
“把尉迟的衣服都除了,小心点,直接用剪刀剪掉,鼻窦裤也别留着。”
“呀!”
原本还在边上打望的铃娘和芷娘听到这话,总算还知道不能瞎看,不然要长针眼的,便跑出了聚义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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