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送到外花厅。”
林彻拐上了去外花厅的路。
……
林彻看着手里的笔,翠竹的笔身,浅刻着梅花和兰花,一个金质的蟾蜍趴在一头,肚子下面通过笔身刻出一个短槽连着里面的唧筒内杆,推拉蟾蜍就可以吸墨水到笔筒里,打开同样翠竹制成的笔帽,里面看到铜质的笔头上点着一小金球,笔头抱着木质的引墨槽。
可以说,这笔简直是艺术品,实在精巧美观,吸了墨水,写上几个字,很完美。林彻满意极了。
总共十只,两只就是林彻手上这样的,另外八只结构是一样的,就是没雕刻和金饰。
老龚头看到林彻满意的表情,小声的提醒道,“阿郎,这笔吸了墨最好就用完,因为唧筒塞子不够紧密,里面的墨水还是容易流出来的,最好用完后才随身携带。”
这是没法子的事,除非有橡胶啊,急不得,林彻点点头,“我已经很满意了,不过,我听说有一种杜仲树,可以提取胶质材料出来,我让人找找,可以用来做塞子,那样就很紧密不怕漏了,对了,马车有进展么?”
老龚头见林彻并不介意那点小毛病,放下心来,“马车有点眉目了,还在试材料,应该很快的,不会耽误阿郎的事的。”
“很好,辛苦大家了,去账房支两百贯,算是给大家的奖励。”
林彻写了个字条,盖上自己的小印,递给老龚头。
“老朽代大家谢过阿郎赏赐,那老朽就先退下了。”
老龚头接过字条,眉开眼笑。
让铃娘包上笔,林彻自己依旧抱着一坛一罐,向自己的庆延院走去。
随后几天里,林彻早晚间自行练功,白天就操练那二十几个少年,以及流民中因为身体恢复得比较快,而先行接下来的一部分人。
这部分三百多流民都正直青壮年,所以林彻按着自己的想法把他们编成队伍,然后用同样的方法进行军训。
虽然大多数流民因为没有文化,不识字,所以接受能力比较差,甚至有些人左右都分不清楚,林彻只好让他们在手脚上绑上黑白布带来做区分。
但是因为林彻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所以服从性非常高,一次不会的科目,就练上十遍,百遍,直到熟练于心为止。
这时候,也是二十几个少年最开心的时候,因为他们理解能力好,又被强训了好些日子了,于是便开始充当流民们的教官,很是过了一把训人的瘾头。
结果就是,他们常常在林彻那里挨训了以后,再憋着一口气更加严厉的训练流民。
这样的高压下,成绩还是有的,流民中也很快涌现出了五六十表现优异的人,很快就掌握了训练中的科目。
于是林彻又把他们重新编伍,让五六十人充任伍长,一个带四个,这样训练起来渐渐上了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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