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下,就让我没肉吃。”
虎子听到老头提到自己,用空着的左手把胸脯拍得砰砰响。
老管家抬手就拍向虎子后脑勺,“吃吃吃,就知道吃,和你爹一样,饭桶一个,阿郎要是出点事,我就打断你的腿,就当没你这个孙儿。”
虎子是老头最小的孙子,打小就给林彻做伴当保镖,不然一般人林家也不会放心。
“海伯,我有分寸的,听你的,以后我都带着虎子和小虫就是了,对了,今日家中可是有什么事?”
林彻陪着老管家慢慢往府里走,边走边聊。
老头年纪比林老爷子还大几岁,早年跟随老太爷在海上行商,落下了一身伤病,如今都快七十岁的人了,因为腿脚不便,基本上是不出府门的。
“倒没有什么大事,今日县衙使了人来,人是罗标接待的,说是知县明日要宴请全县的乡绅,太爷这两日怕是不会回来,知县官人的脸面咱们不能不给,咱家只有您去一趟了。”
“知县设宴?这可是少见哩,怕是有什么难事要求财主们吧。”
“庆哥儿就是聪慧,估摸也就是这么回事,具体老奴倒是没多问,待会让罗标和您细说吧。”
…
林府外院花厅。
林彻喝着冰镇酸梅汤,别问为啥大夏天的林府会有冰,这时候硝石制冰已经很常见了。
其实他倒是很喜欢喝茶的,只是这会的茶汤,简直和大杂烩一般,什么葱姜香料都丢进去,他实在接受不能。
临着武夷山,倒是可以找个茶场,试着自己弄弄炒茶,既能满足自己的喜好,还能提前为世界人民做贡献,哈哈,世界福星林大郎,额,不要大郎,世界福星林官人!
没多久,厅外传来脚步声,一个精壮的汉子走了进来。
“阿郎,近日县中来了一批流民,盘桓在县城外的荒地里久久不肯离去,已经饿死好几人了,郭知县派人来请,说是明日晚间宴请县中乡绅共同商议处置流民之事。太爷未在府中,此事该当如何,还请阿郎做主。”
进来的是外院的大管事罗标,三十余岁,从小便在府里长大,之前一直便是林彻父亲的长随。
“流民?可知有多少人,从何处而来?衙门没有施粥么,为何会有人饿死?我听说咱们这个知县虽然年老庸碌,但还是比较爱民的呀。”林彻放下心思,略感好奇的问道。
“大致上有个两三千人,据说是年前着了兵灾,便从淮上流落各处,县中这股流民也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唉,鞑子猖獗啊。这几年朝廷为了筹措粮饷应付兵事,对地方税收催苛得紧,县中也是拮据,应是仓中也无粮放振吧。”罗标说着,有些唏嘘。
“淮上?似乎父亲当年便是淮南西路为官吧,我也应是出生在那里的呢。”
林彻不由想起那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便宜父亲。
罗标也回忆起了往事,“没错,先郎君当年便是在安丰军寿春县任知县,开庆元年,也就是阿郎出生那年,鞑子南侵攻陷了寿春,先郎君和先夫人不幸殉国,狗日的鞑虏!”
那年蒙古三路攻宋,鞑子亲王塔察儿率兵攻打安丰军一线,林彻的父亲眼见寿春城小兵寡,怕是守不住,自己作为地方官,有守土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