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旁的辛夷既看着外面,又要分神盯着这老头儿,那模样倒是比她还要紧张。
赵凰歌反倒是放松了几分,见他不说话,复又沉声道:“怎么不说了?”
那老头儿忙的开口道:“不,我说,我在想怎么跟您说呢。”
他讨好的笑了笑,这才又继续道:“隔壁那家人姓宋,说起来也怪可怜的,老太太是个瞎子,据说是年轻时候落下的毛病,儿子叫宋辉,虽然是个官儿,却是个清贫的榆木脑袋,一点都不知道变通,日子穷的叮当响。媳妇跟人跑了,留下一个一丁点的小娃儿,日常就跟着瞎眼老太太过日子。我也是孤身一人,瞧着她们一老一少怪可怜的,宋辉不在家的时候,小老儿就过去帮衬帮衬。”
这老头的话说的冠冕堂皇,可赵凰歌还是从他的表情里看出几分别样的意味来。
看来,这老头儿是有所图啊。
见赵凰歌看他,那老头儿就有些不敢说下去,直到赵凰歌道:“继续说啊。”
他这才讪讪的开口:“那宋辉虽然榆木脑袋了些,其实人还不错,有时候见到我,还会帮我打酒吃。我儿子偶尔回来,两人撞见,也能说几句话。说实话,我们两家关系不错,谁知道……谁知道一场大火,那火太邪门了!”
老头儿的车轱辘话又拐了回来,神情里又带上了几分的畏惧来。
赵凰歌却是骤然捏紧了手指。
她想,她知道缘由了。
只是,还需的确定。
“你说,你儿子与宋辉相熟?他们聊得多么?”
老头儿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呢,一下被打断,也不敢说什么,只能顺着回答:“也还行吧,宋辉有点轴,不过我瞧着他们倒是能说到一块,都是些小老儿不懂的东西。”
这些话,越发佐证了赵凰歌的猜测。
这老头儿的儿子,十之八九是私兵。
养在白家坡的私兵。
如果这样,事情就说得通了。
这个私兵带着老父搬迁到此的时候,宋辉起初大概只是想着远亲不如近邻,所以照应一二。
私兵不可能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对外只假做商户,可是宋辉到底是官员,便是在清水衙门,也看得出来端倪。
而他藏着的那块马蹄铁,很有可能就是从这个私兵处窃取来的证据。
他就住在隔壁,心中生了怀疑,借着与这老头的接触,一步步的查证下去,之后顺藤摸瓜,查到了何荣远。
为何会查到何荣远呢……
大抵就与这靴子有关了。
这靴子上面是南大营的印记,却又不完全是,这代表着,这一批靴子是被南大营淘汰掉的残次品。
而残次品,进了私兵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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