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歧义,可惜两个当事人,谁都没有想歪。
下一刻,便见赵凰歌脸色笑容热烈了几分:“国师慢走。”
她笑的这般灿烂,也遮掩不住内中的嫌弃。
大抵是被嫌弃的多了,萧景辰心如止水,再次行了佛礼之后,转身便出去了。
殿内便只剩下了一主一仆。
锦心不知她与萧景辰的恩怨纠葛,见状有些咋舌,轻声问道:“公主,咱们真要在这里抄写经书啊?”
闻言,赵凰歌却是回头看她,含笑道:“有何不可?”
说来也是奇妙,她来这里本是无心,可眼下不知怎的,见这宽大的佛堂之中除了她们之外再无外事烦扰,一时竟有些不想走了。
兴许是这墙角的松柏木香让她十分舒适,赵凰歌将蒲团往那边靠了靠,就这么直接坐了下来。
再看锦心还在站着,还能含笑问:“你陪本宫一起抄经,还是去外面守着?”
锦心哪儿敢陪着她一起坐,闻言忙道:“奴婢去外面守门,您有事儿就叫我。”
赵凰歌点头应了,眼见得锦心出去,自己则是研了墨,低头认真的抄写起经文来。
……
连她自己都想不到,她竟然真的在这里认认真真的待了一上午。
直到将需要供奉的经书都抄写完之后,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居然已经到正午了。
无事无非的上午,清清静静的,让她生出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来。
“锦心。”
她没发话,锦心不敢过来打扰她,这会儿听得她叫自己,笑着进门请安:“奴婢在呢,公主可是要回了?”
赵凰歌抄写了一上午的经书,心里清净了不少,连带着那头疼都烟消云散了。
现下她心情不错,闻言笑着点头:“嗯,回吧。”
说着,赵凰歌站起身来,又看着自己抄写好的经书,想了想,道:“等会儿,待本宫将经书供奉好。”
只是她从未来过东皇宫,想要供奉经书,还得找萧景辰。
一想到这人,赵凰歌就觉得心情不那么的好了。
可纵然她不乐意让自己抄写好的经书被萧景辰玷污,此时也只能拿着经书去找萧景辰。
“国师,敢问东皇宫里何处供奉先贤?”
萧景辰倒是诧异她居然还在,闻言打量了一眼她手中厚实的一叠,神情温和:“公主交给贫僧便可。”
赵凰歌抿了抿唇,神情里倒是依旧带着笑:“本宫想亲自供奉,以证孝心。”
她这么说,萧景辰也不多言,只道:“随贫僧来吧。”
赵凰歌点头,临出门前倒是扫视了一眼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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