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穆清亦央求道着,“爹,您成全我们吧,我和从岳是真心相爱的。”
二人的央求不但没有让夏侯尘心软,反而使他怒气更甚:“好一个真心相爱,那你们两个就一块受罚吧。”
他说着,便挥起了戒尺。
“阁主!”见状,谢天扬忙制止住了夏侯尘,“阁主,您忘了,你约了陆九公去下棋,眼下就要过了约定时间了。”
“哦,对了。”夏侯尘适才想起,不得不收起了戒尺,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当真是被你们气糊涂了。”
说着,又对谢天扬以表歉意:“抱歉,谢贤侄,老夫要去奉陆九公之约,不能相陪了。”
谢天扬只是含笑点了点头:“无妨。”
他又转过身,对夏侯穆清与杜从岳厉声道了一句:“你们两个在这等着,回来再收拾你们!”
说罢,便转身拂袖而去。
夏侯尘那一戒尺下手用的力气不小,杜从岳虽是习武之人,但也免不得为那一戒尺而吃痛。
他不想让夏侯穆清为他担忧,硬是咬着牙,装作无所谓,可他强忍疼痛的表情,却骗不过夏侯穆清。
夏侯穆清看着他紧缩的眉头,不由得心疼:“从岳,你怎么样傻啊,你为我受那一戒尺,一定很痛吧。我爹也真是的,怎么下手这么重啊。”
杜从岳忍着痛摇摇头,牵出一丝微笑,温声宽慰着她:“没事的,阿清,我不痛,不用担心我。”
“可是……”
“阿清妹妹。”谢天扬上前一步,脸上是赤诚的模样,“趁阁主不在,你快带着杜少侠离开这里,去别处躲一躲吧。万一一会儿阁主回来,怕是又要惩罚你了。”
夏侯穆清看了谢天扬一眼,他的眉眼依旧温和,似乎从没在意过她的任何冷言冷语,她不觉惭愧,不由自主低下了头。
她没有说话,只点点头,并带着杜从岳离开了正堂。
杜从岳被夏侯尘的戒尺打伤,夏侯穆清为了给杜从岳疗伤,便将杜从岳带到了云水居。她自知理亏,便没有拒绝谢天扬,并让他一同进了云水居。
“从岳,还痛吗?”夏侯穆清一边为杜从岳擦拭伤口,眼中尽是关切。
杜从岳含笑:“不痛了,本就不是什么大伤,你何必这样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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