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摸不清自己了。一向不屑解释的他,每次都忍不住说一句。
“这你可误会我了,我是想说你做的饭很好吃,好吃到我吃不下别人做的,但下次不准再做了——我怕上瘾。”
“你——算你识相。”自己做饭啥水平,她心里还是有数的。
秦青轻哼一声出去干活,洗了碗,刷了锅,还熬了药。
药有点苦,李乾皱着眉头喝完后,秦青已经趴桌上睡着了。
他小声的放下碗,从橱子里翻出来一床薄被给她盖上。
接着他撇着腿坐在一旁,鬼使神差的看起她睡觉的样子:好端端的,怎么就长了张嘴。
忽的摸到身后还有个包袱,碎花衣裳露出来了一半,今天买的吧。
“像你这样的人啊,走哪儿都不会委屈自己。”
正当他准备叠起来放好时,摸着感觉不对,拿起来一看,下面还有件单衫。
这体型……她也给他买了?
李乾眼神都停滞了,唰地红透了脸,挂到了耳根,久久不退。
时间一天天过去。
李乾年轻力强,伤口愈合的很快,已经能下地走路了,也没再纠结秦青为何会大变样。
秦青也没闲着,摸清了南阳县,时刻准备洗白自己。
关于那两头野猪,因为他腿脚不利索,她打算花点儿钱找别人处理,谁知道他一个下午就给弄好了,刀功极其娴熟。
他们留了只小的,又给牛叔他们送去一些,剩下的猪肉带排骨的,雇了辆车拉去北县卖了,十两多银子都进了她的口袋。
不过她还是很郁闷。
这都一个月了,蛙崽迟迟不回来。
难不成野猪的事儿还没解决?
这天下午,秦青扶着李乾在院门口散步,忽然传来哭声。
妙妙扶着一瘸一拐的牛叔回家,眼都哭红了,后面还跟着个浓眉大眼的年轻小伙。
她进屋后,那小伙子摸着脑袋看上去像是在道歉。
不多时妙妙出来了,叉腰怒骂:
“我爹这么大年纪了,受得了这么大的惊吓吗?自家牛都看不好,到处乱跑,说不定是得了疯牛病!”
这小伙子的背影有点儿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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