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刘元亲吻无病的额头,“好喜欢这个弟弟,你要快快长大,平平安安。”
几日下来,刘钦夫妇病体不见好转,刘黄刘元姐两个也累得精神萎靡,这是中午,刘黄哄睡着无病,歪倒一边睡了起来。
廊外,蝉鸣悠悠,烈日当头。刘黄热醒了,随手去摸小弟,却抓空了,抬眼观瞧,三弟刘秞坐在那逗弄着小弟。
无病脑袋不能翻转,刘秞将手里的糖块塞到了无病的嘴里。
刘黄心乐,“哥俩好啊,自幼就知道分享好吃的,长大了也一定手足情深。”
无病突然咳嗽起来,刘黄急忙坐起来,定睛一看,只见无病脸色涨红起来。
刘黄大惊,探手过去,只觉的小弟呼吸微弱。刘黄吓得抱起了无病。
无病心里也很烦闷,这个名义上的三哥确实为了他好,把仅有的一块糖送给自己吃,可自己筋骨受伤未愈,轻轻一动便痛入骨髓。
这颗糖不巧掉进了咽喉,立马堵塞了气管,憋得无病脑袋发晕。可大中午的,众人都在熟睡,无病哭也哭不出来,动也动不了,急得满头大汗。
这时就觉得自己被抱了起来,无病斜眼一看,是自己名义上的大姐刘黄,刘黄花容失色,紧紧抱着无病,自责不止。
“这可怎么办啊?我怎么就睡觉了呢?都怪我。”刘黄将无病的脸颊贴在少女的胸膛上,软玉覆面,无病更觉得憋闷了。
这身子一直立,那颗糖又沿着气管下行,无病更是憋闷难受,吭吭不住反气,无病暗暗运起龟息术,以延长耐力,只盼大人能早来救助自己。
刘黄气哭了,瞪着双眼尖利地对着刘秞大喊一声,“都怪你,喂什么糖吃。”刘秞被大吼,只见刘黄眉毛、眼睛都立了起来,刘秞心中害怕,一时尿湿了床榻。
刘黄抱着无病轻轻晃悠安慰,定睛再看,无病几无呼吸,脸色红紫,刘黄哇哇大哭起来,抱着无病跑向了父母的卧房。
门咣当一声被刘黄踹开,刘秞吓得打个激灵,被吓哭了,咧开嘴大嚎起来。
一个小婢听到了哭声,闻声赶来询问,刘黄回过神来,边跑边喊,“你们都去找街坊邻居,找医者,快来刘家救人,小弟要憋死了。”
刘黄脚步不停,“爹娘,大事不好了,小弟被卡着嗓子了,不出气了。”
刘钦夫妇正在午睡,闻听大惊,二人翻身坐起,樊氏一把抢过无病来,一时哭嚎起来,刘钦满脑门都是汗水,急得团团乱转,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刘钦大喊,“吸出来吸出来。”
樊氏闻听有道理,扒开无病的嘴巴,嘴对嘴使劲往外嘬。
院外,人声脚步声渐渐响起来,“刘大哥,孩子怎么了?你家仆人也说不清,只说来救孩子性命。”
“对对,怎么了,我们来帮忙,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众人涌进了屋里。
刘钦高喊,“嗓子被东西堵住了,出不来气。”
几个七八岁、十一二岁的男童女童也跟着涌进了屋里,瞪着眼睛看热闹。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这可难了,前年,张老头就是喝粥给呛死了。”
“是呢,是呢,我听人说,新都县有个五岁的孩子就是被枣核给卡死了。”
刘钦听得大怒,“你们有什么办法救孩子吗?别说这些丧气话。”
众人大眼瞪小眼,“找医者帮忙吧,兴许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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