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看到了那人面庞清秀、面白无须,又没有喉结;这些都符合宦官的特征;
但是,那书生与丫鬟的举动过于亲昵,而且她们在我们身边经过的时候,还有一阵胭脂香味,最主要的是那书生的耳垂上有一个耳洞,明显是以前经常带耳饰留下的,
所以综上所述,师兄我才断定此人是个女子。”陈子善说完下巴一扬,面露微笑,就像是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谋士一样。
杨云帆边听陈子善描述,边看向那个书生,发现师兄描述的居然真的一一吻合,不由得赞道:“师兄不愧行走江湖多年,这识人辨人之本领,师弟我望尘莫及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被师弟一番恭维,陈子善心里十分舒服,口上却说道:“师弟过誉啦,师兄只不过是经历的多了,过来人嘛!”
“呃……”
正在两人说笑间,樊楼门外,从皇宫回来的五毒蛊师白乐康,踱步走在大街上,他手里拿着一个酒杯大小的青色瓷瓶,边皱眉看着瓶内,边往前走;
走到樊楼门口时白乐康停住了脚步,又看了看小瓷瓶然后看了看樊楼,皱眉把瓷瓶的瓶塞拧紧后放进了衣袖里,朝着樊楼走了进去;
樊楼的一楼大厅内,女扮男装的白莹莹与小柔正在津津有味的观看着杂技表演;
胸口碎大石的表演虽在中原人眼里都已经司空见惯,但远从苗疆而来的二人则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表演,不时地吸着凉气,替台上的表演者担心;
小柔无意间的后头一撇,忽然看到白乐康正从樊楼的正门进来,正在向大厅内转着头扫视,显然还没有发现她们。
小柔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抓着白莹莹的衣袖,不顾之前的嘱咐,指着门口说道:“小…小姐,快看,大公子找来了。”
白莹莹闻言也是一惊,回头望了一眼,果然是哥哥白乐康,她见哥哥还没发现她们,赶紧抓着小柔猫着腰躬身前行;
她俩猫腰潜行来到杨云帆与陈子善二人的方桌前时,抬头见白乐康正向这边走来,情急之下,见旁边的方桌有宽大的桌布围着,便不顾桌旁还有两个人在饮茶,钻了进去;
钻进桌底前她见杨云帆满脸的惊讶,便向远处指了一指,然后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又挑眉瞪了一眼杨云帆,摇摇头,威胁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做声;
坐在方桌旁饮茶的杨云帆与陈子善见二人如此举动,皆是一头雾水,举起茶杯的手愣在半空,不知这二人为何有如此怪异举动;
正在杨云帆与陈子善二人皱眉对视时,白乐康走到了方桌前停了下来,他也皱着眉,看了一下方桌,他先是对杨云帆陈子善二人拱了拱手点点头,然后沉声对着方桌桌布下说道:“还不快出来,成何体统?”
白莹莹和小柔闻言则是满脸的堆笑在桌下钻了出来,等站定后,又回头用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杨云帆;
杨云帆则是满脸的无辜,双手一摊,耸了耸肩,一副“不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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