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小柔闻言则忧心忡忡的说道:“小姐,咱们俩本就是背着掌门,偷偷跟着大公子跑出来的,大公子进宫前一再叮嘱我们不要乱跑,要是我们现在出去,回来会被大公子责备的,况且在这汴京城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有个闪失,连个哭的地方都没有啊。”
“你可是在路上向大公子保证绝对听他话,他才带我们来的……”小柔又是一阵担心,向白莹莹说道。
白莹莹则是一脸轻松的笑着,两只手捏着小柔的小脸说道:“哎呀没事的,我们快去快回,没准大哥还没回来,我们就先回来了呢,走吧,再不出去更没时间了。”
一旁的小柔听罢则是撇着嘴,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不过也很快跟着从二楼走了下去。
两人来到德益楼大堂内,向伙计询问了樊楼和汴京城一些好玩的地方的方向,伙计则怔了一下,望着她们俩,又望了望二楼;
他明明看到是两个姑娘进了房间,出来则成了一个翩翩佳公子和一个萝莉丫鬟;他不由得多打量了几下面前的这个书生;
当他看到那个长袍书生的耳朵上的耳洞时,则偷偷笑了笑,漏出了一幅“原来如此”的表情,向两人指明了方向。
白莹莹与小柔出了德益楼来到长奉街,长石板铺成的主街道宽约八丈,可容纳四辆马车并驾齐驱;
二人自小在南疆长大,走惯了崎岖的山路,乍一走在这种平如镜面的长石街上,心里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长奉街右侧就是汴河,整个东京汴梁城都被汴河横穿而过,汴京城也由此得名;
汴河从外城西水门入城,过内城流向东南,从外城东水门而出,穿东京城而过。东京汴梁养甲兵数十万,居人百万家,天下米粮供给京城,就不能没有汴河漕运,
这是因为汴河“岁漕江淮湖浙米数百万石,及至东南之产,百物众宝,不可胜计。又下西山之薪炭,以输京师之粟,以振河北之急,内外仰给焉。故于诸水,莫此为重”。汴河码头也由此地位极其重要;
二人沿河直行,天色渐晚,暮色降临,汴京城里一些商家开始掌灯,从街上往两边望去,只见万家灯火鳞次栉比,烟火之气跃然眼中。
二人一路走马观花般的来到汴河的天汉桥,桥下汴河之水滚滚流过,带走了古今多少事;汴河码头边的渡口,每日繁忙碌碌,渡尽了多少春秋;
河中几艘画舫和几艘货船在水中或逆流而上,或顺流而下,仿佛是一幅流动的风景画;
汴河之中,一艘画舫上杨云帆、杨延昭和陈子善三人正站在画舫的前板上有说有笑的观看着汴河两岸的夜景;
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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