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透视眼,一个人类怎么可能知道这里是最薄弱的地方,可能只是凑巧。
“怎么了?”尉迟策走到林浠身边问道。
“没事。”林浠摇摇头,“想到了一些不太靠谱的事情,还是赶快休息吧,这雨下一夜也就停了。”
“不要抱太高的期待。”姜毫闻言道,“这边有的年头经常会有连续多日的暴雨,今年南方本就涝灾,说不好这个情况就被我们赶上了。”
“不会。”林浠十分肯定,天空中的积雨云体积不大,最多支撑一天,不需要担心这种情况,但是林浠懒得解释,于是道:“我是算命的,我算出来明早就不下雨了。”
姜毫:……
我信你个鬼!
对于这个谎话连天,说谎话都不打草稿的臭女人姜毫已经彻底麻木了,刚打开自己的干粮口袋准备吃点东西,头顶的石壁上就突然掉进去了一个黑色的什么东西。
姜毫面不改色,看了看发现是医谷里少见的没有毒的一个小虫子,随手挑出来扔掉继续吃。这一幕正好被小萝看到,一阵恶寒。
“你不是大夫吗,怎么这么不讲卫生,那吃的上面都爬上虫子了你还吃!”
姜毫姜府医年芳二十八,至今未有婚配,平时洁身自好极其端庄,时常一身白衫,就算是行动间一直背着竹编药篓也掩盖不了那发光的男性魅力。
尤其是时常有身边的一帮士兵做对比,那帮粗糙的小年轻们哪有这个男人的心眼多,和他走一起不知道被比下去了多少。
不知多少姑娘被猪油蒙了心,见到这一张好面皮就芳心暗许,其余的什么人根本就看不见了。
此时的姜毫就多少有些不修边幅了,在外注意形象注意了十年,一回老家立马打回了原形,死鱼眼瞥了小萝一眼,“要不然你把你的给我吃?”
一天天地吃不死就好,还瞎讲究什么呢?
小萝默了,“不、我觉得你做得对,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邢儿在一边小块地掰着干饼子,眼睛小心又快乐地看着小萝和这些大男人之间的斗嘴,一不小心手上掉了一块饼渣,虽说不大,但是穷苦人家出来的孩子看了也心疼。
邢儿下意识就要捡起来塞进嘴里,被小萝眼疾手快一把打掉,“掉地上了别吃了,你肚子饿了就吃我的!”
姜毫翻了个惊天大白眼。
行,谁都是宝贝,就他不是行了吧!
邢儿又是不好意思又是开心小姐妹这么袒护自己,乖巧听话的点点头,掰开手里的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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