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省吗?”朱祁镇眯起双眼。
项文耀猛地抬起头,马上又将脑袋贴回在地面上,附近地砖已经被眼泪打湿。
“皇上教训的是,是臣治下不力,方才致使您遭遇危险,臣万死也难赎罪!可是皇上,臣只是一个布政使,军事管理方面,都是安乡伯在负责,臣实在是力有不逮啊。”项文耀哭道。
“既然你说力有不逮,那朕也不难为你,只要你将这情况说明白,说清楚,朕就承认是冤枉了你!”朱祁镇给了项文耀一个台阶。
项文耀也明白,赶紧收束哭声,只是仍带着鼻音说:“臣以为,钦差之事与皇上遇袭之事,肯定与谢广有关,他经营的多项生意皆与官员有牵扯,上至一省按察使,下至未入流的小吏都参与其中,大行攫取民财之事。”
“谢广?”
项文耀赶忙将谢广情况介绍一番。
朱祁镇这才知道广东的官商勾结原来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当下怒斥道:“看你干的好事!”
“宗族势大,臣纵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皇上!”项文耀还在辩解。
“够了!出去!”朱祁镇不想再听这种推卸责任的话,想做一个谁也不得罪的官,那就不要怪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总喜欢磨叽,都要再哭求一番:“皇上!”
朱祁镇听得心烦,却是连话也不想跟这个人说了,冲郭懋嫌弃的摆摆手,郭懋会意,也没客气,将人直接拖了出去,只留下一地哭声。
董兴更是蒙了,怎么三个人进去两个都哭了?自己没事,难道是皇上对我很满意?
孟鉴倒是琢磨出来点别的味道,自己本来的想法,皇上听了还是很开心,直到说要为被迫离开的大明百姓找一个存身之地,皇上才发怒。
这么看来,自己跟董兴两人,皇上一开始也没想怪罪,只是以了解情况为主,真正想敲打的是这位藩台大人,那自己到底什么地方惹皇上不快了呢?孟鉴陷入沉思中……
“皇上,您看?”郭懋回到朱祁镇身边,小心翼翼问。
朱祁镇一脸烦躁,封疆大吏只会做官,只讲究和光同尘,那百姓怎么能不乱?当下心里杂乱,竟一时间没了头绪。
只得敷衍的说:“那个谢广查查跟沉船有没有关系,让那两个锦衣卫去认认,其余的你看着办去吧,明天一早出发广州。”
眼见郭懋已经快走出门,朱祁镇突然想起什么事,叫住了他。
“郭懋。”
郭懋诧异的回过身子,意外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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