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礼开门见山的问:“藩台大人是在等我?”
年富诧异的看着田礼,反问一句:“难道田将军不是专程来找我?”
田礼强装出轻松表情,打了一个哈哈:“知道知道。”
年富语气却开始变化:“既然将军知道,那我就不得不问一句,将军可知罪?”
田礼脸上僵住,不自然的说:“藩台大人这是什么意思?皇上刚走,您要参我是不是晚了点。”
年富冷笑一声问:“将军真觉得皇上不知道吗?”
田礼心里咯噔一声,却还是装出一副轻松模样说:“藩台大人是封疆大吏,我只是掌管兵马的指挥将军,总归是由您节制,您若是对我有什么意见,不妨直说,我老田是个武将,没那么多弯弯绕。”
“田将军如果非要装傻充楞,恐怕就太辜负皇上的一番心意了,也辜负了我与方达大人的保举。”年富失望的说。
“你说……”
“我想皇上对河南府是如何知晓他的踪迹,定然是还有疑惑的。”年富直视田礼。
田礼怔住,手中的茶杯不上不下的放在哪。
“我、我,这跟我有什么……请藩台救我!”语无伦次的田礼终于捋顺了舌头。
年富皱眉佯装惊讶:“田将军这话是怎么说的?你怎么会有危险?你可掌握着河南数十万的大军呢。”
田礼听闻此言竟直接跪了下去,年富却先一步拦住了这位都指挥使。
一抬头,田礼正对上年富那慈爱的目光,心里瞬间踏实了不少。
年富将田礼扶到座位上,没有再开玩笑,而是正色说:“田礼,你也不用跪我,求我。我既没有那个本事,也没有那个权力赦免你。
是皇上知道有人向河南府暗通消息,也知道了这个人是你,但是他惜你是个人才,这才让我与方统领提醒你,不要再行差踏错了。”
田礼一愣,他原以为是皇上不知道,年富想抓他把柄,却没想到朱祁镇原来早已经了解了一切。
也是,有方达这位锦衣卫指挥在,皇上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枉我还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是徒增笑柄了。
“那皇上可曾留下什么话?”田礼问。
年富摇头,将朱祁镇跟自己说的那句话,与田礼讲了一遍。
“会当家的媳妇两头瞒。”田礼默念一遍。
脸上露出恍然神色,这是让自己好好配合年富,把河南的事做好,只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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