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可邪乎了,他们为了几块石头就能大打出手,我怕我们走了,师祖母会被他们打扰,他们会把这里挖平的。”
刘畅没明白:“石头?怎么又有石头的事?”
如茵说:“师祖母的棺材可全是。。。金刚石的。”
刘畅问道:“金刚石的怎么了?”
如茵说:“他们会来抢的。”
刘畅还是没明白:“他们就那么喜欢金刚石?”
杰克接过话题,说:“是的,师祖,你可不知道呀,他们就是为了金刚石做的大粪勺子,互相丢核弹的,可邪乎了。真搞不懂金刚石有什么好,还不是一块。。。。”杰克突然把嘴闭上,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差点忘了刚才自己还绞尽脑汁地赞美石头呢。
刘畅道:“石头!你师祖我也是一块石头!”
“你们俩,陪我走走吧”刘畅瞟了一眼如茵,嘴角微微上翘一下,对杰克说,“这里实在是太闷了。”
杰克见师祖并没有见怪的意思,心中大喜,急忙给如茵使个眼色。而如茵呢,却把身子故意一扭,把脸转个方向,当做没看见,也没听见。
“丫头”刘畅故意阴沉着脸,对如茵说道:“我的话你没听见么?”
“是,师祖”如茵无奈,只好应道。
刘畅说:“听见了,还不快走?”
如茵把脖子微微梗起:“对不起,师祖,我。。。我有事,没空!”
“有事?”刘畅笑道,“你有什么事,说来听听。”
如茵道:“我。。。我。。。我头疼。”
“头疼什么呀”刘畅用一根手指指了指杰克,又指了指如茵,恨铁不成钢,“不知道你们的老师是怎么教你们的,你师祖我就从来不会头疼,我只会让别人头疼,走,师祖带你们去找他们的别扭,让他们头疼。”
“真的?!”二人大喜过望,抱在一起,原地转了一圈。
全球联席会正在国会大厦召开,本来还在聚精会神的打盹的各国首脑、外交官、政治家,被突然整个大厅都陷入了黑暗,一个个的都来了精神,诅骂声、喊叫声、推桌子、砸板凳的声音充斥了整个大厅。
“安静!安静!!”主席大声喊着,为了增加效果,他甚至脱下自己的皮靴,敲着桌子,想使会场安静下来。
很快就有服务人员举着巨大的蜡烛走了进来,说明他们对这种情况早就习以为常,做了非常充分的准备。
也有几个人自愿维持会场秩序,说服一些头脑发热的家伙坐下,嘘声和呸呸的嫌恶声才渐渐平息下来。
讲台上,在主席身边发言的那个人似乎对这场骚乱一无所知;表情冷淡,无动于衷。
主席转过身来,强压怒气和烦躁,对发言的人说:
“范彤盖斯博士”主席说到“博士”这个两个字故意强调了一下——“真对不起您,刚才您发言时出现了不礼貌的哄场。我没有想到,我的同事们竟然忘记一个政治家应有的尊严,中途打断别人的发言,无论”——他停下来,换了口气——“无论观点是多么不同。”
范彤微微一笑,嘴角上明显是公开地表示蔑视和愤怒,他当然明白主席为什么强调他的‘博士’的头衔,是在提醒他,他的‘博士’是花了五个莎币买的。
主席继续说,“我迫切希望我们能有一个良好的开端。现在请您把发言讲完。不过,我不得不请求您控制一下,不要讲那些刺激我们理智的谬论,也就是说,不要讲那些任何受过教育的人都认为荒谬的概念。
请您只就您的发现来讲——如果您的确有什么新的发现的话---先生,我们没有备下更多的蜡烛。”主席停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措辞,“蜡烛很贵的。”
范彤把肥胖白晰的双手扶在桌上:“要是不先去掉你们的错觉,我怎么能叫你们接受我的看法?我只是转达雇主的需求,并不是来跟你们宣战或者讨价还价的”
听众又纷纷小声议论起来,语言里充满了不屑—反正停电,几颗蜡烛并不能照亮所有人的脸。
有人从大厅后边喊道:“把这个江湖骗子轰出去!我们听够了。”
主席又重重地敲起了他的小木槌:“先生们!请安静!”然后又对范彤教授说,“现在停电,没有电,难道非要我再提醒您这一点吗?”
范彤盖斯吃惊地抬起双眼:“停电怎么了,这不是正常现象吗?”
主席蠕动了一下他的下唇,然后回答说:“是有这么回事。刚才助理跟我说了,也许是疏忽。”
范彤忿然一笑:“是吗?我真该早想到这点。你们别想打断我的发言,有些人打算利用停电做幌子,叫他这些御用的学士权威把我说成骗子啊?我这么估计大概不会错吧?”他故意转过身去,对他们表示蔑视。
窃窃私议的声音越来越大,带有恶毒的声调。主席大声地要求平静,但是也是徒劳,嘈杂的声音并没有减小。。
这时候前排站起一个人来:“主席先生!”
主席抓住这个机会,还没等那个人说话,就大声说:“先生们!现在请冯·莱茵博士讲话。”会场逐渐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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