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罢,又有点低沉道:「若是臧大人觉得老夫自己一人前来乃是堕了您的面子,那还望臧大人恕罪啊。」
臧爱亲立刻回之以笑道:「有吴将军如此一方名将前来为本官接风洗尘,已着实是令本官欢喜,又如何敢有那所谓的怪罪呢?对了,桓将军伤势如何?将军可否带我前去看望一下。」
吴甫之道:「那是自然,臧侍郎请。」
没有一丝犹豫。
看来是有备而来。
臧爱亲心中冷笑,随着吴甫之一路进了三阿的县衙。
三阿只是一方县城,没有什么豪宅,最好的房子便是三阿县衙。
桓冲作为桓家之主,身份尊贵,自然要呆在最好的宅子中养伤,且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入了县衙,这里一片安宁,与外头慌慌张张逃难的人们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恍如隔世一般。
到了一宅子面前,门口立着十余护卫,好像真的是被秦军袭击怕了一般。
吴甫之上前轻敲房门道:「桓公,臧侍郎臧大人到了,她来看看您。」
待了一会,里头没有一丝的声音,桓冲好像睡着了?
吴甫之再敲房门道:「桓公,醒了吗?侍郎大人来看您了。」
再过了一会,里头才响起一声咳嗽之音。
「臧侍郎来啦,快请快请,开门进来即可。」
吴甫之应声推开房门,摆手邀请臧爱亲道:「大人,请进。」
臧爱亲点了点头,步了进去。
一入房内,中药味便扑鼻而来。
臧爱亲被这一呛,眉头微皱,却还是慢慢走近桓冲。
只见桓冲脸色苍白,双眼无神,赤裸着上身,腰间绑着白色绷带,丝丝血水渗透出来。
伤得这么重?
臧爱亲也是有点疑惑,这幅模样,难不成这桓冲真的受伤了?
是刺客伤的,还是自己为了瞒天过海的苦肉计?
如果是刺客伤的,怎么不砍死他,好让朝廷收编他们桓家军,这老家伙还真是命大。
虽然心中一阵唏嘘,臧爱亲却还是满脸担忧道:「桓公可是好点了没?这是伤着哪里了?」
「好很多了。」桓冲强颜欢笑道:「多谢臧侍郎关心,肚子挨了一刀而已,不算大事。」
说罢,又有点愧疚道:「只可惜老夫没守住盱眙,让那秦贼一路南下荼毒我大晋子民,每每思虑到此,老夫是寝食难安啊。」
这老家伙真会装。
臧爱亲绝不相信他不可能不知晓秦军缺粮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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