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登上一层,只见四周围环境瞬间一变,云雾一扫而空,目光所及均是道道虚影,光怪陆离,仿佛进入了另一重空间。
眼前一晃,突然来到一处村庄前。夕阳西下,火烧似的飞云垂在天边,阡陌交通,房舍错落,炊烟袅袅升起,一片宁静祥和。巷末之间不时传出几道孩童嬉闹之声夹杂着鸡犬鸣叫,农夫肩上扛着锄头稀稀落落从田边归来。
眼前的一切如此熟悉,洛千情不自禁沉浸在这片祥和之中,仿佛眼前之景触动了脑海深处某段记忆。这房屋,这颗伫立在村口的老槐树,不是正自己小时的家园。
洛千忍不住向着村里缓缓走去,双脚踩在地上的感觉如此真切,枯老的树皮摸上去依旧无比粗糙,树下还有和弟弟一起尿泥捏成的娃娃。
难道自己真的回到了从前,洛千情不自禁想回到家里看看父亲是不是还在修理那些破旧的农具,母亲是不是还在围着锅头打转。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宁静。十几个黑衣人勒住缰绳停在了村口,一声呜咽的号角声吹响,十几柄明晃晃的钢刀齐刷刷拔出刀鞘。
钢刀在头顶不停的挥舞,仿佛夜里的幽灵一般,散发着条条白光。
是马匪!
十几人呼喊吆喝着,胯下战马打着鼻响,马蹄在地上不停摩擦,眼看就要冲击村子。洛千牙呲欲裂,正是这帮人屠杀了自己的家园。全村人都做了刀下亡魂,自己和弟弟才变成了乞丐流落街头。
呛啷!
长剑出鞘,足下一点,洛千身形飞也似的射了出去。一道匹练划过,一颗马匪的头颅冲天飞起,无头的脖子喷射出一股热血。
洛千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这是仇人之血,带着温热,还有些粘稠,闻起来腥臭无比。
一群马匪目露凶光,挥舞这钢刀冲了过来。洛千长剑再起,唰!唰!唰!几道剑花闪过,又有五六人栽落马下。鲜血四溅,染红了半边衣袖,洛千心中恨意更盛,望着四散而逃的马匪杀意不减。
身形再起,凌空飞向慌忙逃窜的马匪,剑雨翻飞,又几人身首分家。洛千犹如索命厉鬼一般,穿梭在马群之中,剑剑染血,只三五个起纵,十几个马匪无一生还。
望着脚下一地的尸体,洛千心中却没有丝毫复仇的畅快,反而又添几层恨意。
恨意填满了胸腔,憋的胸口起伏,洛千忍不住朝天一声怒吼,手中长剑肆意挥舞,剑气喷涌而出。
一阵嘶吼,十几匹战马也成了碎肉残肢。
望着一地的血水,洛千心中终于畅快了许多。
娘亲!父亲!孩儿杀了这帮畜生,咱们一家可以好好过日子了!洛千飞也似的朝家里奔去,沿着熟悉的巷子,终于看到了那道斑驳的木门。
推开大门,院子里的一切如此熟悉,儿时的木马,轻轻摆动的秋千。
父亲正躺在一张竹椅之上歇息,手边还放着那把破锄头。
“父亲!”洛千忍不住呼喊一声,飞奔了过去。
“不!”洛千发出一声悲吼,父亲的胸膛上一道深深的血痕,向外翻涌这血水。
怎么会这样,洛千反复摇晃着父亲的身体,可是父亲依旧紧闭双眼,没有半点气息。
“母亲!”洛千又冲向厨房,锅台下母亲浑身染血,倒在血泊之中,一道血痕贯穿了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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