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四处躲避。
“你是什么人?莫非只会仗着人多欺负人少?”洛千一指虎头少年大喝道,情急之下只能使出激将法。
虎头少年一听洛千呼喝,一挥手撤下了一众手下。
“别说老子欺负你,传出去也有损老子的名誉,敢不敢与老子立下生死状,龙虎台上一决生死?”虎头少年大马金刀指着洛千。
“你是何人,我为何要与你立生死状。”
“这是我们将军府的少爷,呼延齐。”虎头小子尚不及开口,一旁的手下争着报出了名号。
“怎么样?怕了吗?要是不敢就趁早滚出京城,否则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呼延齐一脸得意。
“不知在下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呼延少爷?”洛千强压着怒火,在上京姓呼延的豪门只有大将军呼延鹏一家,将军府的势力自己还不敢得罪。
昨天呼延如萱给自己唱鸿门宴,今天呼延齐又来和自己签生死状,洛千有些摸不着头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呼延家。
“别在这明知故问,你们这些小白脸没一个好东西,要是不敢现在就给我滚出京城,再敢回来就打断你的腿。乡下的狗东西也敢来京城沾花惹草,真不知天高地厚。”
呼延少爷的手下在一旁帮腔,“狗东西,得罪了我们家少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哪里来的乡巴佬,也敢在京城撒野!真不自天高地厚!”
“看你这穷酸样,莫不是山里出来的野种?”
各种污言秽语接连不断,呼延公子得意至极的看着洛千,竟然将一口浓痰吐了过来。
洛千侧身闪过,面对呼延齐的咄咄逼人,眼中冷芒闪烁。
这些辱骂倒算不得什么,可若真被他赶出了京城,弟弟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苏醒。为了弟弟自己如论如何也要留在京城伺机拿到解药,因为自己已经亏欠弟弟太多,绝不允许他再有半点闪失。
“约在何时?”洛千冷冷的问道。
“明日午时,龙虎台!”
“好!”
“狗东西,要是有胆子不来,别怪爷爷打断你的狗腿!”呼延齐带着手下前呼后拥的走了,临走撂下一句狠话。
呼延齐刚走,尚武馆的小二马上凑过来一脸苦相:“哎呦,你惹谁不好,偏要惹上这个煞星。你还是快点离开京城吧,免得赔上了身家性命。”
“究竟是怎么回事?”洛千强压下怒气问道。
小二叹了口气,看着洛千的眼神有些怪异。
“今天一大早,街面上就传出风言风语,说是宰相家的千金小姐昨天和修罗魁首在画舫上相遇,回家之后就害了相思病,茶不思饭不想,反复念叨修罗魁首如何英武非凡。”
宰相家的千金小姐,莫非就是昨天的秦灵惠?分明就是在演戏,相思病从何说起?
“这小煞星是大将军家的公子,对宰相家的千金那叫一个痴情。谁敢说秦小姐半点不好,传到呼延齐耳朵里,非要被他打个半死,听到这种闲言碎语当然要来寻你的麻烦。”
洛千颜色阴沉,这纨绔子弟居然是个痴情种子。
“这可是个真正的煞星,仗着大将军的势力,整天在街上胡作非为,谁见了都怕,你得罪谁不好,偏要得罪他呀。”
小二连连唉声叹气下楼去了,洛千在房中盘桓半晌,反复琢磨。
想想昨天画舫上的遭遇,和今天的事情联系起来,简直就是一条连环计,此事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原因很简单,宰相家千金小姐的闲言碎语,不是谁都有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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