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忍住心神不去看那两坨旖旎之处,将周围血污清洗掉,又将伤口的黑血挤出,这黑血乃是铁锈所致,如不清除日后伤口必定溃烂。郑子鸣微微戚眉好似感受到了疼痛,洛千不敢放松依旧使劲挤着黑血。放干了黑血,在伤口敷上烧成草灰的“驴儿草”。这驴儿草刚烧完带着热气时效果最好,洛千不敢耽误药力,把肩头伤口包好之后又将郑子鸣翻转过来清洗背后伤口。
郑子鸣的裹胸白纱被撕开裹在了伤口处,倒也不算浪费。待两处伤口包扎妥当,洛千已是满头大汗,清洗包扎伤口并不需气力,只是那两朵含苞待放的嫣红,时时如心魔勾魂一般令洛千不能一心一意,压制那勾魂心魔才令洛千大汗淋漓。
一切处理妥当已是三更时分,洛千觉得精疲力尽,倒在郑子鸣身边欲睡,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妥,只得下床躺在地上入睡,好在他是乞丐出身,席地而睡早已是家常便饭。一合上眼,那一对娇小玉兔又在脑子里跳脱不止,直令洛千气血翻涌难受不已,又暗自盘算那苦瓜脸被自己占了便宜醒来之后莫要赖上自己才好,他可不想以后整天对着一张苦瓜脸,不一会便没了意识。
鸡叫时分,一缕黎明的微光透过窗纸照了进来,郑子鸣悠悠转醒,两处剑伤传来阵阵疼痛,忽的思想起之前的遭遇心中惊魂未定,顾不得疼痛赶忙检查周身,借着微光才看清楚,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棉被。左手掀起棉被发现自己穿着血衣躺在被窝里,手伸进血衣里检查了一下,自身两处伤口都已被包扎起来,心下稍定。
她在林中被救起时就已看清洛千的面孔,知道是洛千救了自己,再联想起之前那一幕可以确定给自己包扎伤口的是洛千。一想起自己赤身裸体躺在洛千身下,不禁暗自羞恼起来。他生在大户人家,对于男女之事知道的比较早,心里清楚并未失身,但始终觉得失去了什么,但又不知道失去的到底是什么,一时间心思难平。侧过头看着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洛千心中暗自感激,心想这惫懒家伙倒算是个正人君子。
洛千翻了个身,口中咀嚼了几下,哼哼着发出呓语,说些“好软”、“好滑”之类的词语,郑子鸣一听情不自禁联想到之前的情景,一时间羞愤难当,再看那惫懒家伙两眼紧闭嘴角竟还挂着一丝邪笑,一时气不打一处,暗自发下狠心待到伤好之后一定要好好教训这家伙。
洛千一觉醒来已是正午时分,生了个懒腰从地上做起来,觉得腹中空空有些饥饿,起身走到床边准备查看一下郑子鸣的情况,昨晚已经为郑子鸣包扎了伤口,一夜过去不知情况怎么样了。洛千刚一起身就发现郑子鸣已经醒来,正靠坐在床边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冷着脸一言不发。洛千昨晚不知情的情况下脱了郑子鸣的衣服,虽然是为了治伤,但对方毕竟是女儿身,此时被那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心里多少有些愧意,于是笑着脸问道:“你醒了啊,感觉如何?”
郑子鸣自打清晨醒来之后一直运功为自己疗伤,体内气血运行已经顺畅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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