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席先生面色一沉,扭头看了看被屏风挡住的门外,起身对裴戎斥道:“你疯了?”
裴戎满面狰狞道:“先生此话何意?”
席先生怒道:“这里是定安堂,是内宅!你竟然让那些江湖草莽闯进后宅,还将这里围起来,你眼中可还有太夫人?!”
此话一出,众人尽皆变色。
裴太君双手微微颤抖,失望又愤怒地说道:“戎儿,他说的可是真的?”
裴戎咬牙说道:“母亲放心,儿子自有分寸,不会让那些人进来扰了母亲的清净。儿子听说这个小畜生带着先生回来,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所以才让那些忠心手下提前准备。今日若是无事发生,那儿子不会再为难他,可他要是想横生事端,儿子决不许他离开。”
他又看向席先生说道:“先生,我对你依然敬重,所以不想对你动手,但是你不要拦我,否则我不会心软。”
他指着裴越说道:“既然你回府了,那就不要再走了,从今往后就在府中住下,衣食用度一应不缺,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苛待你。但是二十年内,你不要想离开这座国公府半步!”
裴宁面色大变,起身争辩道:“爹爹,三弟无错,您不能这样待他。”
裴戎怒极,宛如一头发狂的野兽,厉声道:“你闭嘴!我是你爹,他只不过是——”
坐在高台上的裴太君喝断他的话:“戎儿,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
裴戎喘着粗气说道:“母亲,若非不得已,儿子也不愿走到这一步。可是你也见到了,这个小畜生得寸进尺,非要我辞了爵位,这是为人子能做出来的事情?若真辞了爵位,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活着,死了又有什么脸面去见父亲?”
裴太君老眼泛红,一时间心里苦痛难忍,这座富丽堂皇的国公府,出过两代名扬天下的国公,为何会变成今日这样?
子孙不肖,父子相残,将这般高门大族操持得如此乱象,她将来如何去见九泉之下的亡夫?
席先生看着神情不太好的裴太君,温声道:“太夫人莫急,他今日有些疯了,等清醒之后就会明白过来的。”
裴戎冷笑道:“我疯了?先生倒是会说话,却不知十年前我被人毁了前程的时候,你为何不肯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静静看着此人丑态毕露的裴越,此时终于开口说道:“你这一切只不过是自作孽罢了,哪来的脸怪责他人?当年的事情我不清楚,可若是我处在你的位置上,纵然遭遇一时坎坷,也不会像你这样夜夜醉生梦死。你可是定国公府的承爵人,外面不知有多少世交故旧能出力提携,想要卷土重来又有何难?可是这十年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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