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尽心尽力为你治理河山,你为何还要一点点剥夺我的兵权,我的封地?
我明白了哥哥,皇权是世上最可怕的东西。
当我再次见到你时,你的眼中充满了可怕的自负。
那时我就明白,你将要失败了。
你果然失败了,哥哥,你甚至连皇陵都无法进入,除了天行剑与山河玉佩,你什么也没留下。
哦,还有长平太后,我们的姐姐,你的妻子......和你的孩子。
呵呵,真是可笑啊,这个世道,这个王族......
雾州妖魔大军元气大损,暂时进攻不了,谁能干涉我呢?
青鸢还是姜承平?他们都已发了魂誓,江镜明又岂是我的对手,何况还给他下了重重毒誓。
一切尽在掌握,逃离的那个纪平,来了也是送死。
我会接任这座河山,哥哥。
心中还是有几分不安,那是来自姜承平的。
这个人的可怕他心知肚明,前任皇帝出征之时他并不在燕州,也就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然而根据诸多线索,都能窥见这位现任国师的影子在背后操纵着。
原本也没想着要反叛,直到那日国师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大王,我要送你一顶白帽子。”
摄政王,王上加个白,可不就是皇么?
有着血誓,除非这家伙是个疯子,否则不会对自己动手,看他平日的冷静谋划,怎么想都不像。
江云默默地坐在王座上,望着金玉殿柱,望着龙纹楠木,望着空旷的凄然的殿门,望着如霜铺地的月光。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轻声唤来一个太监问道:“太......江长恨在哪?”
老太监恭敬地低声甩着浮尘指向东宫方位:“正在宠幸新来的风妃呢。”
江云默然片刻,那小子此刻还有心情干这事,殊不知明日就是他的忌日。
自己是否要杀了那个遗孤呢?
按理来说,新王登基怎么也要铲除前任皇帝的遗脉。
自己要杀了他吗?哥哥唯一的血脉?
啊,成王败寇,我已杀了抱过我的张丞相,我已杀了教过我的萧将军......
呵呵,就让你活到明天我登基之后吧!
又问道:“长平太后在未央宫吗?”
老太监低眉:“姜国师与牧守大人正在内里与其商议明日王礼之事。”
江云点点头,这事他是知道的,只有经过登基仪式,才能真正把控整个皇朝,获得那至宝——天行剑的承认。
如果说山河社稷令还有制衡的意思,钥匙一分为四,那么天行剑可以说就是毫不讲理。
只要你的修为是移山境,经过登基仪式的洗礼,就能凭着天行剑打破这个制衡,强行掌控山河社稷令。
因为山河社稷令的阵灵,其实就是天行剑的剑灵,它是这座大阵的魂。
好在一直以来都派人阻挠着江长恨的修行,大家也不承认这个皇帝,否则凭着王脉的天赋与资源,现在很可能已经移山境把控朝政了。
来吧,让一切都臣服在我脚下,我将带领这个腐朽王朝到达新的高峰!
......
江长恨带着找“妈妈”的风心语趁着夜色回宫之时,已经是在第二天深夜——偷摸着在外边玩了一天,仗着易容术,又给化妆成大家族弟子带着女眷出来游玩的样子,也没人怀疑他俩。
此刻他推开房门,熟悉的人儿却不在。
江长恨一愣,连忙问宫女,对方指着风心语住的宫殿道:“方才南雁小姐见你将风妃送回之后,就悄悄跟了过去,只是......”
宫女犹豫着,江长恨急道:“只是什么?”
对方扭捏着开口:“只是南雁小姐好像腿受伤了......拄着拐杖在地上撑过去的......”
江长恨脑中轰鸣,谁伤了顾南雁,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不对,她去风心语那做什么?
雁儿肯定不会吃这种醋的,自己早已跟她说过了,她也见过了那个纤尘不染如白云一样的女孩。
那是为什么呢?
不祥的预感在心头涌起,少年皇帝不顾满是疲惫,向着来时路跑去。
一路跨过无数金玉辉煌的小径宫门,来到了初见风心语那间房前。
剧烈的不安在心头跳动,诗人的敏感天性令他有着近乎直觉似的感应。
“不要出事啊......”
颤抖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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