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
“你想干嘛?”
“和尚别紧张嘛,刚才是我不对,我冲动了点,冒犯到你了,现在我正式来开始和你道歉。”
看了一眼四目,一休大师满是怀疑的说:“道歉?,你会有那么好心?你又什么阴谋?”
四目佯怒道:“我好心好意来承认错误,来道歉,你这样怀疑我?”
一休大师有点尴尬,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你愿意和我握手言和,我自然愿意尽释前嫌,过往一切,既往不咎。”
四目笑了笑,道:“那真是谢谢你原谅我了。”
四目在屋中打量起来。
突然四目道长却是怔在了那里,原来他看到案柜边上有一个小泥偶。
拿起泥偶探眼望去,这泥偶看上去和一休大师竟有五分相像,四目道长眼珠子一转,顿时计上心来。
“和尚,这个泥偶怎么和你这么相似呢?”
四目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摆了摆手中的泥偶对一休大师说道。
“噢!是箐箐照着我的样子做的。”
一休笑了笑解释道。
四目眼珠子乱转,说道:“和尚,我们已经握手言和,前嫌尽释,不如这个泥偶送给我,当成你我友情见证如何?”
“当然可以,你喜欢的话你就拿去咯!”
有心缓和两人之间关系的一休大师,看见四目道长这么喜欢这个泥偶也就点头同意了。
“既然是你送我的,那帮我签个名吧!”
四目道长把泥偶递给一休大师之后说道。
“好啊,签名就不够亲切了,还是盖个手印更好一点。”
一休大师笑着说道,用大拇指在箐箐用剩下的颜料中沾了沾,在泥偶上盖了个手印。
“多谢啊!那我就先回去了。”
看着四目道长离开,在一旁刚回来,一直没说话的箐箐开口了:“师父,你说他刚刚和你拼过命,现在这么快就来道歉,肯定有阴谋。”
一休劝阻道:“箐箐,做人要心胸开阔些,别想那么多。”
“哦,知道了……”
…………
“当然有阴谋了……”
四目道长心中一阵狂喜,一休老秃驴,看你这会死不死。四目道长连忙加快脚步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听到脚步的嘉乐走到门口,正好看见自己的师父拿着个泥偶走了进来,连忙上前招呼了一声。
“起坛!”
四目道长欣喜若狂的笑着对嘉乐吩咐道。
“起坛?就现在?”嘉乐疑惑的问道。
“难道还要挑个日子吗?去呀!”
四目道长瞪了嘉乐一眼,板起了脸色说道。
家乐唯有弱弱的应了一声,去准备起坛所需要的东西去了。
片刻的功夫,所有的东西便准备齐全了,四目道长准备施法,一正看着眼前的法坛开口问道:
“师叔你要整蛊一休大师??”
“当然了,他把我整得觉都睡不安稳,不整他,还要留着过年啊!”
一正想起四目那能让人产生幻觉的怨念,还有那刺耳的铜钵声,阻止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好半响,一正才开口:“师叔,大惩小戒就行了,别太过火啊……”
“我知道了,有分寸的。”
四目道长便开始做起了法事,开起坛来,而四目道长所用的整蛊方法却正是草偶术。
草偶术这门整蛊法术可是整蛊法术当中比较高等的,只是用一个小草人与被施术人的一些相关联的一些东西便可以施展,一正也会这个,还教过秋生文才,两个憨批还用这个法术整蛊过阿威。
而且这法术施展成功的话草人就会与被施术人融为一体,不但是草人做什么动作被施术人就会做什么,甚至施术人愿意还可以利用草人将被施术人杀死。
当然四目道长肯定不会要了一休大师的性命,他们两人只是互相看不顺眼而已,还没有到要人性命的程度,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两人之间还是有点感情的,当然不至于要命,其他的也就不能保证了……
一休大师可不是普通人,而且其修为还与四目道长相仿,所以四目道长想要整蛊他却是还要借助法坛和咒语来增强自己法术的威力。
只见四目道长将那泥偶身上的手印用木刀的剜了下来,用一张符裹了起来,手捻剑指,手腕一翻顿时符纸便燃了起来,四目道长冷笑了一声,直接将这符纸往着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朱砂碗里一丢,只见下一刻竟是连碗里的朱砂也给引着了。
一正以前看电影很好奇,明明就是个泥偶,印在上面的手印是怎么剜下来的?
现在仔细一看顿时明了,原来箐箐为了涂颜色方便,在外面涂了一层米粉和面粉还有胶和成的外皮,这样做出来的泥偶还不容易开裂……
咳咳,跑题了。
随后四目道长开始快的念诵起了咒语来,一通咒语念完随后手在那碗朱砂当中一挑,而后又在草人上一抹随即一声轻喝:“起。”
草人就像是装了弹簧一般猛地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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