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做的东西都不吃,可见成见有多深,这也是柴小桃闷闷不乐的原因。
何楠生眉头也紧锁起来,按道理讲,姐姐只有他一个亲人,又是太子的倚仗,姐姐不该给小桃摆脸子才对,问题出在哪儿了呢?
柴小桃猜测道:“会不会、会不会是皇后娘娘提议亲上加亲,我没同意,所以生气了?”
何楠生沉吟摇头道:“不可能,姐姐不会跟自己家人两面三刀的。她提议让酥姐和启哥亲上加亲时,你不是解释清楚血缘至亲不能联姻的原因吗?当时她没生气,现在也不可能生气,一定是有别的原因,我找机会去透问一下。”
柴小桃只好点头。
自己这个大姑姐,除了是自己的大姑姐,酥姐和棋哥的大姑,还是皇帝的妻,太子的娘,就算何楠生不在意,自己可不敢不在意。
没等何楠生问出结果来呢,家里就发生了一件怪异的事儿。
早晨,秦可言没有去国子监上学;
秦可讼没去内卫府衙门混差;
秦可语也没有去找师傅佟红杏做生意。
三个儿子,都没有出去。
今天,没逢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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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节,更不是自己或何楠生的生辰,这三个儿子怎么像商量好似的同时在家?
柴小桃决定去探一探。
柴小桃先到了言哥儿的屋里。
言哥儿正襟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本《大齐法典》,看得入神。
柴小桃小心翼翼道:“言哥儿,今天怎么没去国子监上课?”
言哥儿默然摇了摇头道:“娘,自打我上国子监上课,连休沐都去叨扰先生请教问题,我想今天让先生歇一歇……”
柴小桃:“……”
好有道理,柴小桃竟无言以对。
柴小桃又找到了秦可讼。
此时的秦可讼,正在练武场练射箭。
一箭射出,柴小桃亲眼看见箭离耙心五步以上距离,不仅脱耙,险些射出院子去了。
太有失水准了。
柴小桃:“讼哥儿,今天怎么没去找大师傅出公差?”
讼哥儿摇了摇头道:“娘,我又不挣饷银,干嘛天天去内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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