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走了几天,鹤望兰就已经蔫了这么多,您能不能多照看照看?”
中年男子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淡淡道:“缘生缘灭,潮起潮落,该死的活不了,不该死的怎么也死不掉。”
陈尘无奈的叹了口气,拎起水桶打算继续浇水,却忽然间浑身一震,躺在竹椅上的中年男子也在一瞬间翻身坐了起来。
陈尘在原地呆呆的站了一会儿,然后从水桶里要了一瓢水浇在自己的头顶,冰凉的冷水入骨三分,让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随即开心的笑了起来:“这宏愿也敢发,小师弟胆子还真大。”
中年男子望着朝歌城的方向看了许久,然后重新躺回了竹椅上,那用书页遮住的面庞下,扬起了一抹微笑。
看来这个离开了青坪镇的小家伙,现在生活得很好。
......
儒院。
洛留在古圣文庙之前跪坐,手里拿着颜回令城驿司十万火急送来的书信,由于送信和收信的两方都不是普通人,所以这一次城驿司的动作很快,昼夜加急的送到了儒院。
信中详细记录着正常晚宴上宁北与俞子期之间的辩论过程,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没有遗漏。
“你还在想这件事?”
在他身后,儒圣背负双手看着庙内诸多古圣,轻声问道。
洛留看这封信已经看了很长时间,闻言后将信纸轻轻放下,轻声道:“文无第一,输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只是觉得神朝又出现了一个了不起的人。”
离坚黄的整场辩论看起来只是二三之变,实际上却藏着唯心唯物的博弈变化,细思之下远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洛留今年已经十九岁,但脸上却还残留着一丝稚气尚未褪去,单薄的儒衫穿在身上让他整个人显得很是瘦弱,他将这封信整理好贴身收下,想着那位小侯爷能在周遭那般巨大的压力下如鱼戏水,若是能够与之见面促膝长谈,定然是一件美事。
对于自己的弟子,儒圣一直是很满意的,哪怕是这次输给了俞子期也没什么,输赢本就很正常。
“这篇辩论的确不错,但却有诡辩之嫌,这位小侯爷是不是真的了不起,现在还看不出来。”
洛留微微一笑,刚欲开口却忽然感到儒庙震荡起来,文气开始井喷似的向外迸发,尤其是那些古圣木像,在这一刻竟都是宛如活过来了一般。
近百位古圣的气息,缓缓苏醒。
“这是?惊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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