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说好像还不能修行,看来这一次要让那个俞子期得意了。”
“也不知道这宁北有什么好的,俞子期非要来挑战他,这不是摆明了让我神朝丢人吗?”
“话也不能这么说,宁小侯爷是被动接受的,赢了固然可喜,可输了也怪不得他。”
“倒也是。”
不少人点了点头,知晓是这么个理儿,可心里这口气还是不顺畅,近万年来神朝强盛辉煌,哪个敢来打他们的脸?
最近倒是怎么了,看来陛下真的老了。
他们心中想着,却不敢说出来。
宁北面无表情的吃完了面,喝干了酒,起身付了酒钱后就离开了这里。
沿途上总能听人提到关于这件事的议论。
俞子期是当之无愧的大人物,七录斋作为神朝之外的大修行宗门,他又是七录斋圣人掌教的弟子,在外更是和神主教会的姜白柳并列有着小圣人的称谓。
这样的大人物无论做什么都会引来无数目光,但不该是这市井中的目光,尤其是不该是这市井中所有人的目光。
议论这件事的应当是朝中六部,应当是左右两相,应当是百官世族。
或者是朝歌城里的那些花楼。
可要说让贩夫走卒全都知道,目前还达不到这种程度,因为俞子期还没进京,消息不该散的这么快。
那就是有人故意散播,捧杀,宣传,将这件事抬高到神朝颜面的高度上。
如此一来庞大的压力无形之中就会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等于是将他放到了烈火之上,高温烹着。
走到了一处无人的巷子,宁北停下脚步对着身后招了招手。
不一会儿一位秦家的人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宁北对着他吩咐了两句后那秦家之人迅速离去。
片刻后,一位绣衣使的人黑着脸走了过来。
宁北已经写好了一张纸条,见来人便将这纸条递了过去,说道:“帮我交给高怜生。”
绣衣使的人并没有立刻接下,而是说道:“小侯爷见谅,我们的任务只是跟着你,其他事,一概与我等无关。”
宁北看着他,平静的目光像是能够洞穿一切,他没有多说,只是再度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的话:“帮我交给高怜生。”
绣衣使的脸色更黑了一些,终归还是知晓这位爷关系重大,得罪不得,咬了咬牙还是伸手接过了纸条,迅速的消失在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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