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的道:“来来来,你先坐下,给我好好的说道说道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究竟有何特殊之处。”
温延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温老爷子的躺椅之上,拿起温爷爷的茶壶,对着壶嘴就是一通灌,看的温老爷子一阵心疼,连连痛呼:“唉唉唉,快放下,这灵茶不是这么喝的,你个败家玩意儿!可惜了,可惜了......”说着就动手要上去抢。
温延赶紧偏头躲过,一连几大口将茶壶中的灵茶喝的点滴不剩,随后将手中的茶壶往温老爷子的手中一塞,随手一抹嘴,咋咋呼呼道:“小气死了,不就是喝你一壶茶吗?至于吗?给给给,还给你!”
直给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抱着茶壶,赶紧揭开壶盖探头一看,整整一壶的灵茶,自己还没来得及喝,被这个败家玩意儿给一口气喝的只剩几片灵茶叶子紧贴在壶底,一滴灵茶也无了。
温老爷子没好气的碎碎念着抱怨自己这个混账儿子不知道孝顺自己,就知道惹自己生气,如果不是想要知道温延刚收的义子的消息,估计老爷子得拿着鞋底将这个不知尊老的混账玩意给赶出自己的小院。
“行了,这回可以说你那义子的事情了吧?”愤愤不平的老爷子,斜眼瞪了温延一眼,咬牙道。
温延没脸没皮的笑嘻嘻的道:“爹,别那么小气嘛!不就是一壶灵茶吗?”眼见着老爷子的脸又要黑了,温延赶紧转移话题道:“我这义子说来也是命苦,就是陈家锦山那小子。”
“谁?”抱着茶壶心疼的温老爷子,手上动作一顿,满脸的不可置信的瞪圆眼睛,反问道:“陈锦山那小子?”
温延一想到自己那义子那多舛的命运,心中一痛,脸上的嬉皮笑脸也不自觉的收了起来,语气不怎么好的给温老爷子细细的说起了陈锦山的事情。
这边陈锦山在温珩出去之后,坐在桌子旁,手持丹药玉瓶,眼中神情明灭,时而眉头紧皱,面露痛苦之色;时而眉头舒展,眉眼带笑,面露温馨笑容。心情一时之间激荡的难以平复,这一天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大伯母的不仁不义;被赶出家门的愤愤不平;在自己狼狈不堪之时,温家伸出的援助之手;干娘对自己的体贴呵护;温珩交给自己的极品丹药......
这一出出,一件件,哪个放在自己没有受伤之前,年少无知、不知人间疾苦的自己都要或义愤填膺、或激动非常的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不平或欣喜。
然而此时的陈锦山,仅仅是端坐在桌子旁,凝眉细思,并没有过多的动作。最近经历过太多的事情,得传承、被追杀、灵根受损、被逐出家门......桩桩件件将小小少年过早的给催促着成长起来,过早的经历了这些事情的陈锦山,在静寂无人的房间里,只觉心中一阵凄凉。
眼珠转动间瞥见了手中的丹药,陈锦山忍不住的眉眼带笑,喃喃道:“锦山何其有幸,能够得遇温家小弟,能够得到干娘的收留庇护。是啊,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没了那个无情无义的家,我还有干娘,还有小弟,我还有传承!我还能重新站起来!我一定要重新站起来!我要让今日赶我出家门的大伯母后悔今日的决定!”
“我要给干娘长脸,让干娘不后悔今日的决定!我,陈锦山,从今日起,就是温家子!从今日开始,我要为干娘而活,为温珩小弟而活,为温家而活,为,我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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