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定会因顾全大局而妥协。”
旁边一人听罢嗤笑不已:“若放以前,你我等也不必一把老骨头还要受这种罪!”
“就此作罢,就此作罢,莫要忘了我等身负要事!”
一直以微笑附和众人的一位大人直起身子,连连摆着手,打起了圆场。
话音刚落,就有脚步声靠近清凉殿。听那杂乱的声音,就知来者众多。
莫非是陛下来了?
众人连忙拖着老腿跪了回去,并摇晃着垂老之身,忧切万分的望着来处,任谁看,都会认为他们忧思陛下,一腔赤诚。
宫人排成两列鱼贯而入,到最后,也没见着有威严的身影自宫人中间显现。
“陛下,陛下呢?”众老臣翘首以盼,纷纷殷切的追问着两侧的宫人。
都是些朝中元老,那些宫人哪里敢搭话,只能曲着腰颔着首,平稳的托着手中的被子。
“我问你们,陛下呢?你们是哑了吗?”
曹国舅粗眉一抖,虎目一瞪,用粗喇喇的嗓子呵斥着近处的宫人。
白色的唾沫放纵的从口中喷出,淋到了宫女的脸上,那名宫女青白着脸,战战兢兢的立在原地。
“各位大人,陛下体恤功臣,特命我等送些棉被,以免诸位夜宿清凉殿着了凉。”
夜一适时出现,打破了这份压抑的沉闷。
他的声音很冷漠,却又带着若隐若现的戏谑。
曹国舅微眯起眸子,粗犷的脸上挂起了阴郁,他低着声音逼问:“区区一个奴才,有何资格与本国舅说话?我再问一次,陛下呢?”
曹国舅的自以为是,全天下人都知道。他不过是先帝所封的皇贵君容氏的表哥罢了,仗着祖上荫蔽,再借了点儿容氏的权势,自称了个国舅。
其实,要真喊国舅,最有资格的便是凤君的兄弟,其次是皇贵君的亲兄弟。
夜一懒得搭理他,直接将其忽略,吩咐宫人给众人打起了地铺来。
转眼间,原本严肃沉静的清凉殿就摆上了十来床被子,一眼望去,活脱脱一个奢华的难民营。
夜一忍住想要在这里搭棚施粥的不恰当想法,一本正经的叮嘱道:“诸位大人,时候不早了,你们是现在就寝呢还是……”
大殿里的烛火无缘无故的被熄了一半。
“诶诶诶,怎么了,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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