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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挚不要不开心了,一会回去给你买糖葫芦。”是祈的声音。
“我没有不开心,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不喜欢吃糖葫芦了!”这是挚。
“可是昨天以前你还是很喜欢的。”祈还是那个样子,喜欢逗挚。
离歌的手臂收紧,直到小厮为她敲开门,她才慢慢的松开。
“离歌!”沈祈从身后拿出了那个被他护了一路的月季花:“给你。”
月季花因为受冻,此刻花瓣有些微微透明,别有一番美感。
离歌放下琴,接过了月季花,素白的手配上绿色的花茎,竟让她的手有种更白了的架势。
沈祈一时看的有点痴。
直到离歌开口道谢,他才回过神。
“公子今日所来便不是为了请我回去吧。”
离歌低头看着这朵本不该在冬天盛开的月季,问了句。
她不缺人送花,她唱曲儿的时候,会有很多人送花,但是这冬天送月季,真是挺新鲜。
“当然不是了!我是来听曲儿的!”沈祈立刻“自证清白”。
“好,公子要听什么曲儿?”离歌把花放在了琴的旁边,才坐了下去。
“什么都行。”沈祈哪是为了听曲儿,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离歌,他只想看着离歌,听离歌说话。
但是他知道他若是贸然说出口,离歌估计不会再理他了。
“好。”离歌试了试音调,懒得调音,直接就这音调唱起了曲儿。
曲儿很好听,听的沈祈一双眼睛都快粘到离歌身上了。
“好听!”听到了最后一个音调,沈祈立马开始捧场,虽然他根本没有听清离歌都唱了些什么。
不过离歌唱什么都是好听的。
“谢过公子。” 离歌有些奇怪,挚为什么今日如此沉默,平日里他不是最爱闹的?
“我叫……我叫沈绝,字祈,你可以叫我祈。”沈绝迫不及待的想听听离歌叫他祈。
“沈公子,这不合规矩。”她一介歌女,怎么能唤他的字?
“规矩向来都是人定的。”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劈的离歌的眼眶里涌起了一丝泪花。
“沈公子家世尊贵,离歌不过一介歌女,委实配不上唤沈公子的字。”离歌压下去眼中涌起的泪花,声音竟开始带着一点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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