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保家绕到邢夫人前面,殷勤的给邢夫人捶着腿道:“太太何必自己生呢!那现成的不就有吗?”
邢夫人道:“哪个?琏二爷?还是迎春?”
王善保家的急道:“我的太太,我说的是三爷。”
邢夫人道:“贾琮?不行不行,那孩子也太淘气了些,拿不出手的一个庶子,我看着他就烦。”
王善保家的道:“我的太太……”
一语未了,只听小丫头在外面大声道:“琥珀姐姐来了。”
邢夫人与王善保家的也都撂下这话不说了。琥珀进来,对着邢夫人先行了一礼,然后道:“大太太,老太太有请。”
邢夫人只当是老太太和平日一样,闲着找人说话解闷呢!就笑着道:“正要过去呢!”
琥珀面上淡淡的道:“请吧!”
邢夫人这才发现琥珀面上表情不对,停下动作试探的问道:“老太太……可是有什么事?”
琥珀道:“老太太没说,奴婢只是个传话的。”说完又对王善保家的道:“还说让嬷嬷也一起过去。”
王善保家的与邢夫人对视了一眼,对琥珀谄媚的笑着道:“老太太怎么突然想起奴婢了?”
琥珀道:“嬷嬷还是自己去问老太太吧!奴婢只是听令传话的,可是不敢问那么多。”
王善保家的忙道:“是是是,奴婢与大太太去就是了。”
邢夫人不敢怠慢,一会儿工夫,三人就到了贾母屋里,邢夫人见乌泱泱的或站或跪的一屋子的人,再细看之下,那跪在当中的是司棋,人已经哭的梨花带雨。
邢夫人感觉事儿不好,定了定心神,上前给贾母请了安。贾母观察着邢夫人的表情,见她故做镇定的样子,心里冷笑。
再看王善保人的,看了司棋以后,又偷看了贾母和众人一眼,见所有人都是表情严肃,她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一圈儿,上前责问道:“你这是犯了什么错了,竟惹的老祖宗不高兴了,要是有做的不对的就赶快认错,可别把家里几辈子的老脸都丢了。平日里就告诉你小心做事,小心做事,要是侍候小姐还不精心,到时候一家子都没脸在这府里过下去了,可都是你的不是了。”
司棋抽泣道:“本来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这事儿是姥姥让我做的,现在又来说这样的话。”
王善保家的道:“你这死丫头,我让你做什么了?你这说的什么话?”
司棋道:“不是您老人家三番两次有给我那熏了药的茶叶,让我给二小姐喝的吗?这会子又来说这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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